仙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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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骚劲十足的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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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5 03:44: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上苍造物者,真是神奇、万能、世界上是物物相配,而又是物物相克。请大家不要怀疑而不相信,不然的话,请看:何以“狮、虎、狼、狗、猫、等相怕呢?然大物的象反怕一只小老鼠呢?这就是物物相克的定律。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上苍造物者,把人类分男、女,为什么不创造成一样的呢?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和微妙的地方。故此男性生有一条阳具,女性则生有一个阴户,使男女在工余之暇,有所欢娱,既能舒适双方的身心,又能延绵子孙。这也就是物物相配的定律。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及“食色性也”。其义意是众所周知,目前家家生活富裕,年轻男女追求新潮,中年男女讲求享乐其名称虽有不同,然而其内函是一样。

  年轻男女追求新潮——是乱搞男女关系。中年男女讲求享受——则是肉体的刺激。

  当然,女性——不论老、中、少只要生有两个乳房,一个阴户,略具姿色,则不乏男人问津。男性——不论老、中、少,只要生有一条真本领,硬功夫、粗长壮硕的大阳具,不必担心相貌是否英俊,照样能得女人的欢心。就算你是个穷措大,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怕你是一条软弱,短小的阳具,那就没戏唱了。

  近郊区有座高墙院落,花园洋房,占地数百余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户人家所有。

  主人陈志忠,年届五十,身高体体健,满脸红光,不现老态。因其善舞经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资购买土地而兴建花园洋房,工作之余,享受郊区清新地空气,及家庭生活。

  其妻李芳兰,年四十三、四岁,体态丰盈,粉脸娇美,虽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长子陈明华,年二十五岁,面貌身材与其父相似,现在其父所经营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经理,其性荒淫风流,常在外流连忘返,置家中娇妻于不顾。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应酬,实际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独子,对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只好安慰媳妇,几句而矣。

  长女陈美娟,年二十三,极具其母之美艳,嫁夫吴英豪,年二十七岁,已育有一子,现年二岁。

  吴豪英父母双亡,家道穷困,自小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半工半读而大学毕业深知求生不易,而习得逢迎讨好之能事,初任职其岳父之公司时,甚得器重,其长女美娟爱他英俊健壮及学历,故而嫁给他。因其父无母又无恒产,其岳父母有鉴于此,反正家里房间有多,小两口就进来也比较热闸。

  次女陈美玉,年二十一,美艳不输其母、姐,嫁夫曾宏伟尚末生育,在其父所开的汽车修理厂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车时而认识他。

  会宏伟虽只高工毕业,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对他是一见倾心,以身相许,陈志忠虽是大商富贾,认为门户不当,然而次女既以献生相许,非他不嫁自己虽年届五十,但是头脑并非食古不化。时下年轻人的玩艺早已有所闻,只要他两相爱,也不管那么多了,只好答应了。

  长媳:孟艳容,现年二十二、三,娇容艳丽,身材苗条,奶房高耸,皮肤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乳中。

  某星期日上午,陈太太若兰女士外出打牌,其长子与长女及女婿都外出游玩去。家中只留下陈志忠和长媳艳容在家,长媳因小孩太小,出门不方便,在家照应家翁。

  陈志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爸爸,请用饭了。”长媳艳容娇声细语叫道。

  “嗯!”陈志忠于是到餐桌边等长媳用饭。

  艳容在端菜饭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其家翁面对面,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这么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陈志忠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艳红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腰时,其家翁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饭摆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家翁面前:“爸,请用饭。”说完见其家翁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其家翁双眼注视著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现在才知道家翁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艳容双颊飞红,芳心扑扑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爸爸!吃饭吧!”

  “啊!”陈志忠听见媳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翁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饭。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著儿媳妇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艳容,过来爸爸有话问你。”

  “是!爸爸。”艳容娇羞满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艳容,我问你,明华近来晚上有没有回家过夜?”

  艳容一听此话,双眼一红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这个做妻子,他在外风流成性,连爸爸妈妈他都不怕,他怎会回来呢?”

  “哼!这个蓄牲太不像话!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著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

  “那真委曲你了!艳容。”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著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爸爸!谢谢您关心我。要不是爸妈对我好。我早跟他离婚了。”

  “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

  “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著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你好,你就说给爸爸听!”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

  “艳容,你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于是附著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小宝贝!爸爸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著摸著,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著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阴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阳具的手部颤抖起来了:“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儿……儿媳……怎么……可……可以做……那……种事……爸爸……您……不行……”

  不管她如何的叫,陈志忠硬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著她美艳的小红唇。

  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爸爸……放开我……求求您……爸爸……放开……我……爸爸……”

  陈志忠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即动手为她脱衣服。

  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著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干涸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小穴实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操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她想通后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脱个精光大吉,痛快要紧呀!

  她那一对大型的乳房,丰满极了,全身雪白,肌肤柔嫩软滑,大奶头上生有许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乳房,弹性十足,用口含住大奶头一吸吮!甜甜的奶水吸得一口,他把它都吞入肚里,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虽然艳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毫无松弛的现象,再看她的阴户,高肥突的阴毛不多不少,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

  欲火高烧的陈志忠,看得难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那一根大鸡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著,大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的气概,少说起码有七十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看得艳容双颊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女人在欲火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销魂的,诸君若是过来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与女人性交过者,以后观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虚。)

  艳容口中娇羞道:“爸爸……不行啊!”

  艳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奋胀难忍,再听她那欲迎还拒的娇呼声,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上媳妇那丰满的胴体上,手持大鸡巴,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艳容口里虽叫道不行啊!然而她双手搂抱著家翁那宽厚的背项,再用那对丰肥的双乳紧紧贴著家翁的胸堂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家翁攻战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吸吻舐吮口中娇声浪语:“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杀了我吧……”

  陈志忠的大龟头,在她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巴插进去,你会恨死我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三寸多。

  “哎呀……”跟著一声娇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她一边娇哼著“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家翁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陈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过小孩的儿媳,小穴还那么的紧和自己的太太若兰比较,不论全身的那一个部份都不尽相同,分别是太大了。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她太痛苦,必须留个后步,以便以后要玩她时,随时都可以,像这样年轻娇美的女人,必需要好好珍惜她,不然第一次她就怕了,以后就别想了。想到此处就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著屁股,使她小穴松动一点再深操抽插。

  “艳容!小心肝,还痛不痛?”

  “嗯!有一点……爸爸!要怜惜媳妇的穴小……请你别太用力……轻一点…插……好吗……爸……”

  “乖!爸爸会怜惜你的,小宝贝,爸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小心肝嘛。这样好了,你叫我插我就插,你叫我停我就停,一切听你的,好吧!爸的乖肉……”

  “好!我亲爱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吮吮我的奶头,我的奶好胀……下面也好痒……要爸的大鸡巴再插进去一点。”

  于是志忠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再用力一挺,大鸡巴又操进去三寸多。

  “啊!我的亲爸……停一下……你要操死我了……好痛……”

  志忠一听急忙停止挺进,忙安慰道:“小宝贝!再忍一下让全部进去后,你不但不再痛,而且会很痛快的!”

  艳容在痛得全身发抖,一听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怎么……你马上就不疼我了……”

  “小宝贝!爸爸怎么不疼你呢?你摸摸看,还有一小节没操进去!爸是想全部进去后才会使你痛快,知道吗!你又不是没有经验!”

  “爸爸!我知道!可是明华的没有你那么长,现在已经顶到我的子宫了,再进的话我怎么受得了……”

  “小心肝!别怕!女人的小穴天生有伸缩性的,再粗再长的鸡巴都装得下,乖!把腿再张开点,爸给你真正的痛快,包你舒服得不得了,以后你会天天都要爸爸的大鸡巴!”

  “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这条命都交给你了……”艳容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等待家翁大鸡巴的冲刺。

  于是陈志忠臀部一提,用力往下一插,一尽到底大龟头顶入子宫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艳容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近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她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家翁暴发了原始地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手抱著她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奶房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操得她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抖。

  这时她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高潮上心房:“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

  艳容被家翁的大鸡巴操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穴里的淫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著龟头。

  陈志忠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媳妇的肥穴里,阴壁上嫩肉,把太鸡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大龟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亲爱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亲爱的丈夫……真美死……我……了……我又……要……要……泄……了……”语未叫完,她全身一阵颤抖,又泄身了。

  陈志忠此时也快达到高潮,像野马似的,发狂的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艳容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她的花心之上:“小宝贝!抱紧点……爸爸要……射……射精了……”

  艳容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著肥大的臀部,挺高阴户,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哎呀……亲爸……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泄……喔……”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不住的抖动著,小嘴猛喘大气,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射而出。

  陈志忠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酥麻,大龟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射入她的子宫里面:“啊!小宝贝!爸爸……射给你了……”

  艳容被滚热的阳精一射,烫得全身一阵酥麻叫道:“啊!爸爸……好舒服……”

  两股淫液及阳精,在小穴里面,冲击著激荡著。那种美的感受,实非作者这支拙笔所能形容如万一的,只好请过来人和未来人去体会吧!

  陈志忠射精后,也不急著拉出他的大阳具,继续让它泡在艳容的小穴里面,他是花丛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于调情,事后重于善后,不能像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猛干一阵完事后,倒头就睡。必需要抚慰一番,让它慢慢退去亢奋的高潮,这样她才会心满意足,对你永怀不忘。

  于是他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奶房、小腹、肥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轻揉的问道:“宝贝!舒服不舒服!对亲哥哥讲!”

  艳容觉得家翁粗长硕大的阳具,操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会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真是心满意足的爱之入骨,紧紧的搂著家翁又亲又吻:“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吗?”

  “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肉!以后我两在一起时,不要叫爸爸!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才显得亲热得多,知道吗?”

  “嗯!亲哥哥!亲丈夫!这样叫你喜欢吗?”

  “好喜欢!小宝贝!亲哥哥好爱你!”

  “亲哥哥!妹妹也是一样的好爱你!”

  “亲妹妹!你那个会吃人的心穴真美,真迷人,恨不得天天把鸡巴插在你那小穴里面,不要让它们分开才好、才美呢?”

  “亲哥哥,我想的也是跟亲哥哥一样,但事实是不可能我两是翁媳关系,一但被人发觉怎么办呢?”

  “小宝贝!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自有解决的办法,你放心,亲哥哥是不会给你吃亏的。”

  “亲哥哥!妹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若对我变心,丢掉我,我一定会去自杀。”

  “小心肝!亲哥哥刚刚不是对你说过我好喜欢你的小穴,简直相活的一样,吸吮得亲哥哥的龟头真舒服,真销魂,亲哥哥怎么舍得丢掉你呢?”

  “好嘛!不说就不说,可是妹妹把贞操献给你了,总得给我一点保障,你那个宝贝儿子,我对他是没指望的了,以后我是全指望亲哥哥,这一辈子是爱定亲哥哥了。”

  “真的!你不后悔?”家翁感动的问。

  “真的!决不后悔!不信,我可以发誓!”说完把家翁的大鸡巴握在手上,是又摸又揉的。

  “你以后家里没有人在时,亲哥哥就来跟你玩,你若需要时塞张纸条给我,写明时间、地点,你先去等我,我马上就到。这样,亲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样吗?”

  “但是总不能和亲哥哥同睡一晚,畅所欲为吗?”

  “小宝贝!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你懂吗!”

  “好嘛!”

  二人卿卿我我亲吻抚摸,欲火再升,按著又展开第二次战火。只杀得天摇地动,人仰马翻,花样百出,战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尽兴。陈志忠不敢在媳妇房中睡觉,怕睡著不知醒被家人发现就糟了,故艳容也不敢留下他,与自己相拥相抱的睡觉只得不情不愿的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转眼一周过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艳容对婆婆言及想返回娘家三天,若兰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艳容乘家人不备,塞一字条给家翁写明时间、地点及需三日三夜的欢聚,先行离家志忠观罢,将字条烧掉,对妻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日能返,说罢而去赴约。

  陈志忠驾著进口的高级轿车,急驶到儿媳所约之地点。

  翁媳二人在约定之处相会后,艳容手抱孩子,上车后心惊胆战的对家翁说道:“爸爸!我好紧张啊!”

  陈志忠边驾车边安慰她:“别紧张,现在已经坐在车上,还怕什么!”

  艳容道:“真怕被熟人看见了。”

  “熟人看见你坐爸爸的车子那倒无所谓,只要是不被你婆婆看到,就不要紧了。”

  “爸爸!到哪里去呢?”

  “到南部是比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区的旅馆,比较清静,玩起来也能为所欲为,你看怎样?”

  “好嘛!爸爸怎么安排都可以。”

  “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亲你、吻你、操你,这一个星期我好想你,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个滋味多难受啊!”

  “亲爸爸!我也是一样,好难受!”

  “明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睡!”

  “回来了二次,都是醉酒回来连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真是气死人了。”

  “好了!小宝贝,别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

  “哼!我才懒得生气呢!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吗?不然破坏了我和亲哥哥的约会,多煞风景呀!”

  “好的,以后别提他!来给亲哥哥亲一个,我的小宝贝!”

  “不嘛!亲哥哥,你专心开车,到了旅馆后,给你亲十个百个都可以,不然出了车祸就不得了啦!”

  “好吧!”

  二人来到中部某名胜郊区,在一家观光大旅馆开了二个相进的房间,好背别人的耳目,将带来的简单行李放好后,洗罢了手脸,先去餐厅用饭,返回各人房间,艳容脱下外衣裙,连乳罩三角裤都不穿,赤裸裸的披上一件睡衣,来到其家翁的房间陈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裤及内衣裤全脱光,坐在沙发上抽著香烟等她。

  艳容抱著婴儿推门造来,志忠先把房门关好锁好,返身先把艳容搂抱在怀,一阵热吻。

  吻得艳容全身颤抖,说道:“爸爸!等一下再亲嘛!让我讥婴儿吃了奶,等她睡著了我们玩起来才不会有人打扰,那样才能尽兴。”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那你就先让她吃奶吧!”

  艳容坐在床边,将胸衣拉开,露出二粒肥涨饱满的乳房,其家翁双眼注视著大奶房,一边用手逗著小孙女,一手去抚摸另一未授乳的乳房。

  摸得艳容是浑身发抖:“爸爸!拜托!别摸了!痒死了,让我给她吃饱了,再怎样给你摸都行,好吧!亲哥哥……”

  于是陈志忠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抽著香烟等待,艳容让女儿睡著后,脱去睡衣赤裸裸的上了床。

  “爸爸!你现在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艳容骚荡的说。

  其家翁双手搂抱著媳妇丰满的胴体,热辣辣的吻著她的红唇。从艳容身上发出的阵阵肉香,幽香扑鼻,陈志忠被媳妇身上的肉香,迷得飘飘欲仙。艳容将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吸吮搞翻,四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摸著,其家翁疯狂似的在吻著艳容的粉颊、颈子、酥胸、乳沟而乳房,再含吸吮著那两粒艳红色的大奶头。

  尤其授乳期的少妇,乳房被涨满乳汁,更是特别的饱满、胀挺,使陈志忠吸得满口,略带甜味的奶汁,全部吞入腹中。读者诸君:会玩的男人最喜欢玩:“怀孕的穴、授子的奶”,其中的奥妙就是说怀孕期中的穴尤以怀五-八个月后,孕妇的性需要更强,尤其小穴也特别肥挺,玩起来真是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再就授乳期中,乳房涨满乳汁,特别丰满,玩起来,妙不可言若尚未尝试著,不妨去尝尝看,决非虚言。

  艳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周身火热,酥痒,道:“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难受死了……妹妹要……要亲哥哥……的大……大……”

  其家翁不理她的浪叫,依然是我行我素,低头吻向她两条粉嫩大腿中三角地带,伸出舌尖,舐吮阴核、阴唇、阴道。艳容被舐吭得淫水直流,陈志忠将流出的淫水全部吞入腹中,道:“小宝贝!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真好吃啊!”

  “亲哥哥!是什么味道哇!”

  “上面是甜的,下面是咸咸腥腥的,真棒最富营养的东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艳福不浅……”

  “你还笑呢!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妹妹要亲哥哥先来插插我吧!哥……别再逗了……快!”

  志忠见媳妇那一副骚浪的样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急快压在艳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阳具,先用大龟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口,粉红滑润的阴唇上,磨擦著阴核、阴道口,艳容被他磨擦得浑身麻痒,说不出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

  “亲爸爸……衬哥哥……别再磨了……我小穴痒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插……插下去吧……快……”

  陈志忠看她一付淫荡骚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

  同时,艳容也妖媚的叫声:“哎呀!亲哥哥……痛死我了……”

  陈志忠七寸左右的阳具已整根没入,大龟头直顶到艳容的子宫口。陈志忠是久涉花丛中的高手,调情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余年的性交经验,玩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于是他用大龟头在媳妇的子宫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阴核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艳容的阴户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抽猛插,算是先解了一点饿,但是离饱还有一段距离。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说性爱时女人尚未满足之意。

  其家翁见艳容粉脸含笑,媚眼半开半闭,知道可以用力操了,于是先来一阵狠的让她先止止痒。淫水不断的潺潺而出,艳容被其家翁一阵猛抽狠操得全身颤抖,忍著胀痛,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公公的抽插。

  “啊!好痛快……亲爸爸……我已经不痛了……你……尽量的操吧……操重点我才舒服……”

  艳容小穴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著大龟头,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于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抽插七、八下后,再猛的一插到底,在花心上研磨一阵,再又回复轻轻的抽插,周而复始的来运用这个战术。

  真弄得艳容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好哥哥……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陈志忠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猛插的操法,一连二十多下。

  艳容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淫液直冲而出:“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艳容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

  其家翁一看,也暂时停止了抽插,压在儿媳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亲妹妹……怎么了……痛快了吗?”

  “嗯!”

  “别嗯了!小宝贝!你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气呢!”

  “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宝贝!来你在上面玩,我要吃你的奶,比较方便些。”

  艳容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著大鸡巴,就向自己肥突的小穴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鸡巴全根尽入下去,使得小穴被涨得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娇哼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著,全身乱扭:“我的亲哥哥……呀……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妹妹的命了……”

  其家翁眼见儿媳那股淫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乳房,随著她身体一阵扭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两手抓住两个大乳房又揉又捏。揉捏得乳汁潺潺而出,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紧儿媳的柳腰,使艳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阳具,低头含住了大奶头,猛吸猛吮,把儿媳身上的乳汁全吞吃入肚。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妹……妹被你吸得……又痛……又痒……我又……要泄了……喔……”艳容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淫液又喷射而出。

  其家翁见儿媳又泄了,那热热的淫液,烫得自己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潮,那里还能忍受,忙抱起儿媳一个大翻身儿媳那娇美的胴体,被其家翁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儿媳的两条粉腿,提起大鸡巴就狠命地抽插起来。

  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娇喘著:“亲爸!妹妹被你操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阳具上,拼命的抽插,口里大叫道:“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射精了……”

  艳容于是鼓起余勇、拼命的扭挺著肥臀,并用力收夹小穴里地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阳具和龟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著,连连的喘著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著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著她的红唇:“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棒!小穴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你!”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你还记得吗?现在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可以呀!我计划把家财分一部份给你。本来以前是计划儿女每人一份,现在我要把你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你不好时,你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你若要性的安慰,爸爸会给你满足的!你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你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你现在才二十三岁,再过十年你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你的需要,你要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你,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有孩子,你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著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浪叫声不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著丈夫和儿媳,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你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著吓得发抖的儿媳:“艳容,快回你的房间去!”拿起儿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艳容吓得哭道:“爸爸!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呢?我怕死了……”

  “别怕!小宝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你放心好了!乘!别哭了!把房门锁好,不要让你婆婆进来,爸爸有办法去对付她,保证一定没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陈志忠亲吻抚摸尚全身赤裸的儿媳一阵后,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床前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一言不发,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喝边道:“若兰!先别生气,喝杯酒定定神,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芳兰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道:“有什么好谈的,事实摆在眼前,你在外面玩女人,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交际应酬是在所难免的,在外面玩得还不够,竟玩起你的儿媳来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不管你是怎样待我,都没有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现在才能享点清福,最多是去打打麻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你对得起我吗?若被明华知道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对他交待,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说完眼泪滚滚而出的哭著。

  陈志忠被太太责斥得满脸血红:“若兰,你也别尽责备我了,你也有一部份的责任。”

  “什么?我有什么责任!照你这样说,你和儿媳通奸是应该的了。”

  “你先别火大,听我讲完以后,再断定谁是谁非。”

  “好!你说!”

  “明华从小到大,被你宠爱得要命。他娶了媳妇,还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一个月里回家睡觉不到二、三天,艳容她怎么受得了?和你讲又不管,我要打骂明华嘛!你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没完没了。气得艳容非要和明华离婚不可,是我不答应,为了要安慰她,二人在情不自禁的情形下,才发生了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要负一部份养子不教之责任?”

  李若兰被丈夫说得无话对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样呢?”

  陈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说服:“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宣扬出去,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明华那里你也要不露痕迹的去慢慢劝导他,以后对艳容好一点,陈氏后代香烟,还要靠艳容的,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哼!什么两全其美,好事都给你占尽了,我不依!”

  “喔!不是讲妥了,你怎么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啊!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还不知到别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你既然能够去尝那么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这样你我才算公平。你答应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艳容的事!”

  陈志忠一听,自己是在外偷情玩别人的妻女,于今太太是正大光明的要去找男人来玩她自己,真是应了一句俗语:“我淫人妻女,妻女被人淫。”真是报应得好快,不答应嘛!自己和儿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答应了嘛!自己也算是略有身份地位的大商贾,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丢人现眼。思之再三别无他策,反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无法管得住,万一她在外面乱来,还不如答应她要小心去玩!需严守秘密为上策。

  陈志忠思罢道:“好!原则上答应你,但是必需要做得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才不会影响我的名誉,你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我又不是傻瓜,这种事怎么能够公开呢!”

  “好!那么一言决定,你去玩你的吧!艳容刚才被你吓死了,我也要去安慰安慰她去了!”

  这一对宝贝夫妻,就此三言两语的决定各自玩乐去了。陈志忠就放心大胆的去儿媳房中,将一切谈判的经过对儿媳讲明,艳容也喜不至胜的再和公公缠绵的大战起来了。

  再说李芳兰女士在房间里,重新打扮一番,驾著小轿车而去,在车行途中,她想到要找玩乐的对象,必需找那年轻英俊,体型健壮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青年,就会身败名裂。于是想到了大女婿吴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常常看到他的胯下之物,生得是粗大,甚为可观,人又生得英俊雄壮,若是找他来玩,只要不被大女儿知道,一定安全可靠。

  于是停下车来,在路旁的公用电话拨个电话:“我找吴英豪先生听电话!谢谢!”

  “好的!别客气,请你等一等!”

  “英豪!我是妈妈!我有点急事要你替我办,你请假出来一下,妈妈在XX路XX号XX餐厅等你,快点来呀!”

  “是!妈!我马上来!”英豪不知岳母找他要办什么急事,放下电话,请好假,即刻坐上计程车赶到XX餐厅。

  到了餐厅见了岳母后坐下来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要我去办呼?”

  “先别急!吃了饭再办!”

  于是岳婿二人开始用餐。英豪眼见岳母今天打扮得艳光照人,她的容貌原本就很美丽,这一打扮更现娇艳,就像三十许的少妇一样,若兰女士不时把那一双含满春情水汪汪的媚眼,看著眼前英俊健壮,动人心弦的爱婿。

  用完餐后。再驾车到一家情侣咖啡厅,若兰选一暗角的火车座,叫英豪坐在她的身边,等待侍者把咖啡端来离开后。拉著英豪的手放在自己的粉腿上,轻轻抚著他的手背,娇声细雨说道:“英豪,坐近来一点,妈有话对你说……”

  “是!妈!”英豪则与她肩靠肩紧坐著,心中暗想:“岳母今天是怎么了……”

  若兰女士声轻细语的说道:“英豪,这几年,妈待你好不好?”

  “妈!您老人家对豪儿恩重如山,比亲生的妈妈还好,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的报答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您!”

  “嗯!算你还有点孝心,我真没有白疼你。那么你要怎样的报答妈、孝顺妈呢?”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妈!豪儿一时还想不起来如何孝顺您……”

  若兰将整个身体依紧了他,小嘴贴在他的耳边说道:“豪儿……你岳父常常在外面,把妈一人丢下不管,使我每夜独守空房,实在难受死了,你真有心报答妈的话,希望你能在性的方面给我安慰,就算尽了你的孝心了。”

  英豪被岳母的言语以及手掌贴在那多毛的阴户上,胸前又被她的大乳房磨擦著,再加上她身上发出的一股女人的体香,迎面扑来,已令他如醉如狂,尤其是岳母那雪白丰满的体态,嗲声嗲气媚劲十足的细雨,使得英豪欲火高升起来,胯下的小老二也高翘起来了。心想:“真是艳福不浅。”

  于是英豪先把长裤的拉练拉开,把硬挺的大阳具拿出裤外,再把若兰的玉手抓住它,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扣摸她的肥穴,一手插入衣服的前胸内,揉捏她的大乳房,用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亲爱的妈,豪儿一定好好的报答您、孝顺你,让你得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我的亲妈!”

  若兰被他摸扣得全身颤抖,由英豪硬挺、粗大的阳具上面传来那年轻刚阳的热,由英豪那双揉捏乳房,尤其是那敏感的奶头传来的快感,以及由扣插阴户传来的电流,都汇在她全身,真使她麻透了、痒透了、也酥透了……送上樱肩猛吻著他。

  若兰女士现在真是心神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畅,娇声浪语的道:“豪儿!别再逗我了!乖,把手拿出来,妈现在难受死了,快!快!离开这里,到宾馆去……”

  “妈!到宾馆去干嘛?”英豪的手不但没拿开,反而越捏越快。在她的花心上一阵搓揉著。

  “啊!死相!还再逗妈!哎呀!妈受不了啦!喔……妈……妈……的那个水……都被你掏……掏出来了……喔……要命的小冤家!”说罢,一股热淫液流得英豪满手部湿透了。

  若兰整个娇躯则倾倒在他的怀中,拼命的喘著大气:“豪儿!快打开我的皮包把卫生纸拿出来,替我塞在三角裤里垫起来。”

  英豪把卫生纸垫好后附耳轻声说道:“妈!你的浪水好多啊!你看!我的手掌都湿透了……”

  “死鬼!都是你害得妈流了……那么……还来取笑我……真恨死你了……还不快走……”

  “妈!你一连说了那么多‘死’字,豪儿要是真的死了,你的小肥穴发起痒来,谁来替你抓痒、止痒呢?”

  “死小鬼!越说越不像话了,真贫嘴,等下到了宾馆后,看妈是怎么的来整这个不孝的女婿。”

  “好吧!等下我就接受妈的整吧!现在就去!”

  “嗯!”

  二人来到XX宾馆后,英豪就一把抱住若兰,若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一阵热情的亲吻,双手不停的在若兰的身上抚摸著。

  若兰再也无法忍耐了:“小宝贝!快脱衣服吧!”

  于是两人相继脱得清洁溜溜。妇女到了中年,其成熟的风味实在迷人。英豪见其岳母,皮肤雪白细嫩,一双肥大的乳房,还不显得松软。肥突的阴阜上面,生满一片浓密粗长的阴毛。屁股是又白、又圆、又肥大,那种风骚、娇媚丰满的成熟美,迷得英豪失魂荡神,呆在当前。

  若兰眼见爱婿身材雄壮,胸膛中间丛生一片黑毛,一直下接著小腹下一大片粗长浓密的阴毛,高翘硬挺的阳具有二十多公分长,龟头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真像天降神兵。看得若兰好似做的美人一样,也是呆立当前。

  两人呆立相视一二分钟,还是英豪先开口说话:“妈!真想不到,你脱光衣服裸体好迷人哦!尤其是两个大肥奶和两个紫红色的大奶头,还有那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真性感,真迷死人了,我最喜欢奶大毛多的女人,真使我想了好久的岳母,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乖儿!你真雄壮!鸡巴又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粗,胸毛及阴毛又那么多,看得妈的魂都差点掉了,你也把妈迷死了。”

  英豪双手抱起若兰放到床上,伏身压在她的胴体上,抱紧了她猛亲狂吻,伸手轻摸她光滑细嫩,雪白丰满的胴体,若兰双手也没闲著的抚摸套弄著他的大阳具。

  “妈!豪儿想你不是一天半天了,今天才完成我的心愿了。”

  “豪儿!这话怎么讲呢?”

  “妈!实不相瞒,我从小先母死、后丧父,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在读高三时,我的级任导师,知道了我的困境,就像妈妈般的照顾我,她是个四十左右的妇人,长得十分丰满性感,我为了要考取大学,就搬到她的家中去住,她也义务的帮我补习功课,我为了报答她的恩惠,在学校时叫她李老师,私底下叫她做妈妈。她生有两个子女,一个在当兵,一个在读高中一年级,她的丈夫为人也非常和善,但是不幸得了肝病住院冶疗,家里就只有我和他们母子三人。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她的小儿子因举办旅游三天。当天晚饭后,补习完功课,洗完澡看完了电视,我刚耍准备回房睡觉时,她说:‘豪儿!明天是星期日,晚一点起来没关系,妈妈睡不著,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

  我进去后,她把房门锁上,拉著我的手,一同坐在床边,对我说:‘豪儿!妈对你如何?’

  我当然说:‘妈待我像亲生的儿子一样好!’

  她就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现在我有一件困难的事,你愿不愿意帮我去做?’她又道:‘我丈夫得了肝病一年多了,身虚体衰,现又在住院治疗,我的生理及心理都苦闷极了。我是个当老师的人,又不敢去乱找男人来解决性的饥渴,豪儿!你能不能为我解决一下呢?’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把睡袍脱掉: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雪白的皮肤、大奶、多毛的阴阜,很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若兰听到这就问道:“那你当时怎么样呢?”

  “我是生平第一次观看女人的裸体,已经是色迷心,再想一想,她对我那么好,一来我已十九岁了,也想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二来为了报答她的恩惠,当然答应她啊!”

  “那你们在一齐多久,后来又是怎么分手呢?”

  “我们在一起二年多,我读大学才离开她的家,在外面租房子,半工半读,她每隔三五天就来我的住处约会一次,每次都使我俩玩得十分畅快,后来她的丈夫病死,她就申请调回南部去教书,就这样分手了。”

  “那又与你想我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有何关系呢?”

  “妈!你要我讲出来可以,但是你别骂我!”

  “我俩现在赤裸的抱在一齐,是什么关系了,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我的小心肝!”

  “好!那我就讲:我娶了你的大女儿美娟,搬来和你们同住,不瞒你说,当时是美娟在追我,第一次来你们家时,看见你长得和李老师一样丰满性感,我还以为你才三十一二岁呢,怎么会有个二十一岁的女儿,尤其那时是夏天,你穿的是无袖露胸的洋装,你一抬高手臂,就露出那浓黑的腋毛,还有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真是情感迷人,想你想了一夜没睡不说,一连打了两次手淫,第二天连上班都恍恍惚惚的呢!”

  若兰一听,猛亲著他的脸,玉手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大阳具道:“可怜的小心肝,别打坏了这条大宝贝,等下让妈妈好好的来喂喂他。说真的,小宝贝,那天我看到你英俊雄壮的模样,使我的小穴痒得流骚水,恨不得跑到你住的地方,给你好好的狠干我一顿,但是我又不敢,只好叫老头来给我煞煞痒。”

  “自从搬来后,我知道你有个习惯,不论出不出去打牌,一定要过十二点后才去洗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就每晚到浴室上面通风口去偷看你洗澡,一直到现在有二年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表示一下你喜欢我的意思呢?”

  “哎呀!我的亲妈!你也不想想,你是我的岳母,我又在岳父的公司做事,别说不敢表示意思,就是想表示,你若拒绝,再去对老丈人一说,那我就吃不完了。”

  “说得也对,小宝贝,你现在已如愿以偿了,我也脱得精光,你爱怎么样搞我你就怎样的吧!”

  “妈!我怎舍得搞坏你呢!我要慢慢的品尝你那个小肥穴的美妙滋味呢!”

  “别再说了,小心肝!快开始吧!妈的小穴痒死了。”

  英豪看她骚荡淫浪的模样,于是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大乳头又咬又吮,手指插进小穴里又扣又挖,翻身变成69型,低头伸出舌头,在她的阴唇上、阴蒂上和阴道里,又吸、又吮、又咬、又舐弄著。

  “哎呀……小冤家……我要被你整死了……哦……你好会弄啊……嗯……我好舒服……好美……也好痒……哦……啊……”若兰被女婿舐得心花怒放,一看英豪的大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忙用一只玉手,抓住大鸡巴,张大了小嘴,含著胀硬的大龟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播弄起来。

  “哇!好大的龟头啊!”塞得她的小嘴胀膨膨的。

  英豪被她舐吮得全身酥麻的大叫道:“啊!亲妈妈!好舒服!”

  若兰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浪声淫语的叫道:“亲儿子!妈……好美……美死了……我丢……去了……哦……”她这时感到自己的阴阜里是又酥、又麻、又痒的,畅美极了。她把肥凸高隆的阴阜用力的向上挺,迎合英豪舌尖的舐吮。

  “啊!亲儿子……小心肝……你舐得我好难过……真是……难过死了……我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若兰的浪叫声,还没叫完,急忙翻身把英豪压在下面,玉手一伸,握住大鸡巴,就向自己的小肥穴里套,连连套了三、四次,才将大龟头套入。

  “哎呀!好胀啊!唉!”

  英豪一见岳母性急的模样,心想:可能她真是饥渴极顶了,看她只套入一个龟头就猛叫好胀啊!停下不敢再往下套,于是双手抓住她肥臀两边,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往上一顶,“滋!”的一声,大鸡巴全根尽入到底,使得她的小肥穴被胀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小鬼……你想要妈妈的命呀……你真是……要顶死我了……要命的……小冤家……”

  “亲妈……别叫了……快动吧……拿你最痒的地方来磨我的龟头,包你乐趣无穷,你要是再不动,我可要顶上去了啊!”

  “啊!乖儿!你别顶……妈……动就是了……真要命……”

  若兰听他要顶了,吓得她急忙阻止,粉臀开始慢慢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

  “啊!还有点痛……哎呀……你别顶嘛……要命的小宝贝……你真坏……哦……碰到我的子宫了……”

  英豪在下面不甘沉默,双手抚摸著那一对上下摆动的大乳房,屁股也一挺一挺的配合著岳母的套动。

  若兰被他又摸又捏,小穴被他又磨又顶的:“哎呀!我的小丈夫……你操得妈……美死了……我的小穴要被你顶……顶穿了……我的奶头被你捏……捏得痒死了……哦……啊……”

  “我的亲妈妈……亲太太……我好舒服……加重一点力……加快点……你的小穴真棒……套得我的大鸡巴……真爽……快旋……旋动你的大屁股……对……对了……就是这样磨我的鸡巴头……”

  若兰现在只要痛快,不管其他,一听女婿的话,肥臀加快套上坐下,到底时再不停的旋转,使小穴的花心磨撞著大鸡巴的头,伏下娇躯用她的红唇,像雨点似的吻著女婿的脸和嘴。

  “啊!我的亲丈夫……哎呀……小宝贝……小穴活不成了……又要……又要泄给大鸡巴……了……不行了……啊……天呀……”

  她又泄了,泄得英豪的小腹及阴毛上面都是湿润润的一大片。在一阵颤抖过后,全身软棉棉的压在女婿的身上,一动也不动,香汗淋淋,急促的喘息著。

  英豪的大鸡巴正感到无比的舒服时,被她突然的停止下来,使他实难忍受,急忙抱著岳母,一个大翻身,将岳母的娇躯压在下面,双手抓住那两颗大乳房,又揉又捏,下面的大鸡巴则狠狠的抽插。

  “哎呀!我受不了啦……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若兰泄了数次,全身软棉棉的昏昏欲睡,连招架之功都没办法,更别说还手之力了。经过英豪大力的一阵狠抽猛插,又悠悠的醒了过来,女婿那条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还是胀满在小穴里抽插。急忙按紧他的屁股不再让他抽插,使自己得到喘息的机会,轻轻的吐了几口气,用那双娇媚含春的眼睛,凝视著英豪一阵以后,很激情的扶著他的脸颊,在他嘴上一阵狂吻。

  “小宝贝!你真是妈的心头肉,你好利害,玩了那么久还没泄精,妈!刚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呀!真是又恨又爱的小冤家,妈真是怕了你啦!”

  英豪被她又淫又浪的荡劲,激发得尚泡在小穴里的大鸡巴,是不泄不快,屁股再度挺动抽插起来。

  若兰被他抽得淫性又起,挺动肥臀配合他的抽插,嘴里娇声的哼道:“小心肝……妈妈又被你惹得发浪了……真要变成荡妇了……给你操死好了……我的亲儿子……好女婿……用力的操吧……呀……碰得我的花心好……好舒服……妈妈……要上天了……哎呀……哦……我又泄了……哦……泄……泄……泄死我了……”

  英豪将她的一腿抬高架在肩上,又急忙拿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面,使她肥隆的阴阜更显得凸出,他用长抽猛插的一招,长抽到口,猛插到底,是愈抽愈快,愈插愈狠,操得若兰的阴阜淫水直冒,湿了她的肥臀和床单的上半片。

  若兰被他来上这一狠招,搞得她浪声大叫:“我的好乖乖……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的小穴……会被你弄破的……哎呀……求求你放……放下我的腿……哎呀……轻点操……好嘛……要命的……亲儿子……妈妈……好舒服……好痛快……啊……我又要……泄……泄了……”

  英豪亦到颠峰了,拼命的几个冲刺,也一泄如注了。

  二人都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潮、欲的顶点,那种舒服和畅快,说有多美就有多美,就像魂儿在云中飘荡一样。

  赤裸裸的人儿,相拥相抱的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二人睡到了天暗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英豪凝视著怀抱中的岳母,那娇美艳丽雪白的粉脸,性感成熟的肌肤,再加上一双丰乳,圆滑的大小腿,及一大片浓密乌黑的阴毛,真是美艳绝伦,迷人心网。

  若兰被他一阵凝视,粉脸羞红,娇滴滴的说道:“嗯!看什么嘛?”

  “看我那世界上第一美的丈母娘!”

  “死相!别笑我了!妈都四十三岁了,还美丽个屁!已经是人老珠黄不值钱了。”

  “真的!妈!你真的很美!你那种成熟妇人的风味,实在是迷死人了!不然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你会手淫二次,这表示你的魅力有多大呀!”

  “你呀!真没出息!对我讲没有关系,可不能对别人讲,还有我俩的关系也不能封别人讲,尤其是我的丈夫及儿女,知道吗?”

  “我的亲妈,你放心!我不是傻瓜!这种事怎能对人讲呢!”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讲了出来。”

  “请你放一千万个心!不会的!”

  “嗯!这样子我才放心!”

  “亲妈!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满不满足?”

  “嗯!妈活到四十多岁,是第一次这样舒服!痛快!满足!”

  “乖儿!你呢?”

  “我也是一样!亲妈!真想不到,你已生了三个小孩,小穴还是那么窄小,把我太鸡巴包得紧紧的,真是迷死人了。”

  “死相!越说越离题了!妈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调笑我,我都可以生下你了,你还这样的欺负我,我不依……嗯……”

  她在英豪的身上是又打又擦又扭的显出不依的样子。娇躯在他的身上揉过不停,玉手紧握著他的大鸡巴套弄著。

  哇!我的天呀!真想不到!他的岳母大人,是如此的引人遐思,迷魂而荡人心弦,下面的大鸡巴又挺硬起来了。

  “哇!要死的!又翘起来了!真利害,到底是年青人!宝目!先扶我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再说吧!全身郡是汗,真难受死了!”

  他也只好站起来,扶著她一齐走向浴室去。两人在浴室内,互相擦洗对方的身体。

  浴罢英豪将她抱入房中的床上躺下来后,又伏压在她的胴体上,亲吻抚摸著不停。

  “亲姐姐!你还要不要再玩呢?”

  “小宝贝!姐姐肚子有点饿了,吃完饭回来再玩好吗?”

  “你还没吃饱哇!我的妹妹!”

  “我跟你一样,吃了午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现在快七点钟了,又没有吃晚餐,你怎么说我吃饱了?”

  “亲姐姐!刚才你的小肥穴吃著弟弟的大香肠,又喝弟弟放出来的热牛奶,你还会饿吗?”英豪故意调笑著她。

  若兰一听,粉脸羞红,用一双粉拳打著他的胸膛:“死英豪!你又来羞我了,你就会欺负我,真恨不得把你这东西咬断,才消我心头之恨。”

  若兰说完低头下去,作势要去咬的姿态。吓得英豪急忙翻身坐起,双手护著阳具,大叫道:“亲姐姐!亲妈!儿子下次不敢了,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好姐姐!好太太!”

  “哼!这次饶了你,下次若再羞我,看我是怎么样的来整你!去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回来有你好看的!”

  于是两人在餐厅用餐完毕,返回宾馆后。

  若兰说道:“宝贝!今晚不要回去在这里陪妈妈睡一夜,好好的尽情玩,先打个电话给你的老婆美娟,就说你出差到南部去接洽公务,明天晚上才会回家。”

  “好的!那你不回去,老丈人会不会疑心或是不高兴?你不操心吗?”

  “我才不怕他呢!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他看到我和你在床上赤裸著身体在做爱,他也不敢管的。小宝贝!你放一千个心吧!你的行动只要不给我那宝贝女儿知道就行了!”

  “那老丈人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中呢?”

  “本来我和他约好绝不对别人讲出来的,为了使你放心的与我愉情,只好讲给你听,但是你一定要严守秘密,不可对任何人讲出来,否则若老头子脑羞成怒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这严重性的后果,请你放心,我又不是长舌妇!”

  于是若兰就将她老丈人的一切前因后果,讲给他听。听得英豪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老丈人真是色迷心巧,艳福不浅,将那么美丽年青的儿媳勾引到手,而夜夜春宵。喜的是岳母为了性欲的满足而勾引自己,使自己能轻而易举的能玩到如此娇艳性感、丰满成熟的中年妇女。

  “亲姐姐!那以后我可以放大胆子天天跟你玩了嘛!”

  “也不能天天的玩,你还要上班,还要应付美娟,不能太贪欢,一个星期跟我聚一夜,就够满足我的需要了!知道吗?我的心肝宝贝!”

  “好的!亲姐姐!我都听你的!那现在你要不要呢?”

  “别忙!小心肝!你先打个电话给美娟,再去买瓶酒和小菜回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再好好的玩个通宵,那才过瘾呢!”

  二人将酒菜吃喝完毕,带著微微的醉意又开始第二回合的大战,只杀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最后是两败俱衰,精疲力歇,四肢发软,方才罢休停止战火。

  不出数日,英豪施出调情的手法,在半哄半吓之下,艳容也只好投在他的怀抱中任其玩弄。而艳容在尝过英豪的大鸡巴后,比其家翁的那条更能使她满足,使她食髓知味,一颗芳心全投入了她的怀抱。

  英豪就干脆对岳母公开他与艳容的私情,若兰开始当然不满,但想到事情已至此,也只好答应三人同乐。英豪则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一个是美艳性感成熟透顶、淫荡无比的美艳妇人。另一个则是娇柔细嫩、丰满艳丽,骚劲十足的美少妇。

  岳、婿、媳三人不分辈分,一床三好,同欢同乐,真是“春风满家园”而应了一句俗话:“肥水不落外人田”。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婆、媳两人都怀孕了。使老丈人、岳母、儿媳、女婿四人,不知道是谁下的种。十月期满,婆媳两人所生的婴儿……算是兄还是弟,是姐还是妹,是什么关系,作者都被搞胡涂了,更无法落笔了。只好让读者去推敲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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