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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 黑化射雕之极乐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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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射雕之极乐大金

【引子】

【地点:张家口外,荒野古庙 | 时间:大雪纷飞的冬夜】
风雪如刀,刮得破庙的窗纸哗哗作响。
这本该是郭靖与黄蓉初遇的地方,但在这个被诅咒的时间线上,憨厚的少年侠客因为江南七怪的提早惨死而未能踏足中原。独自离家出走的黄蓉,依然扮作那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蜷缩在供桌下的干草堆里。她手里拿着半个馒头,漆黑灵动的眼珠乱转,嘴角还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哼,爹爹不来找我,我就一辈子不回去。”她心里想着,却不知这赌气的一念,便是万劫不复的开端。
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卷着雪花灌入。走进来的不是那个让她心生好感的傻小子,而是一队身着白衣、手持折扇的随从,紧接着,一位面如冠玉、一身锦白狐裘的年轻公子缓步踏入。
欧阳克。
他本是路过避雪,目光扫过庙内,原本并未在意那个缩在角落的小乞丐。但他身后的蛇奴却嗅到了什么,嘶嘶作响。欧阳克脚步一顿,折扇轻摇,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出身西域白驼山,阅女无数,眼力何等毒辣,只那一瞥,便看穿了那层污泥与破布下掩盖的绝世骨相。
“有意思。”欧阳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挥退了想要驱赶乞丐的随从,“漫漫长夜,竟有如此‘佳人’相伴,也是缘分。”
黄蓉何等聪明,只听那一声“佳人”,便知行迹败露。她虽惊不乱,心中暗骂这淫贼眼毒,面上却装作痴傻,抓起一把灰土抹在脸上,在那傻笑道:“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还要装么?”欧阳克轻笑一声,身形未动,折扇却已如电般点出,直取黄蓉肩头穴道,“桃花岛的兰花拂穴手,不知练得几成火候?”
黄蓉大惊,这人竟一眼识破她的来历!她不再伪装,身形如狸猫般从供桌下窜出,反手一记“落英神剑掌”劈向欧阳克面门,口中娇叱:“淫贼看打!”
这一掌虚实相生,姿态曼妙,确是桃花岛绝学。若是旁人,定要被她逼退。可欧阳克是何人?他是西毒欧阳锋的亲侄,武功高出此时初出茅庐的黄蓉不知凡几。
“好香的掌法。”欧阳克不退反进,竟深吸了一口气,折扇轻巧地在黄蓉手腕上一搭一引。黄蓉只觉一股粘稠阴冷的内力缠了上来,那精妙的掌力竟如泥牛入海,瞬间消散。
“你!”黄蓉心中大骇,变招极快,脚下踩着奇门步法,身形滴溜溜一转,就要往窗外窜去。她轻功卓绝,自负只要出了这庙门,便如鱼入大海。
“想跑?”
欧阳克眼中戏谑更甚,仿佛在看一只落入网中的蝴蝶。他左手成爪,那是家传的“神驼雪山掌”,快若闪电般扣住了黄蓉的脚踝。
“啊!”黄蓉一声惊呼,身子在半空猛地被扯回,重重摔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她反应极快,顺势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同时指尖扣住两枚附骨针,就要拼死一搏。
然而,实力的鸿沟是任何机巧都无法填平的。
欧阳克的靴子已经无情地踩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微微碾动。“叮当”两声,毒针落地。
“放开我!我爹是黄药师!你敢动我,他会把你碎尸万段!”黄蓉疼得冷汗直冒,却依然扬起满是污泥的小脸,恶狠狠地威胁道。那双眸子在火光下亮得惊人,既有愤怒,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黄药师?”欧阳克俯下身,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如毒蛇般在她脸上游走,“若是他老人家在此,我自当退避三舍。可如今……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等我把你玩够了,带回白驼山做个药奴,他又去哪里寻你?”
“呸!”黄蓉一口唾沫啐向他,却被欧阳克偏头躲过。
欧阳克并不恼怒,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竟温柔地擦拭起黄蓉脸上的污泥。
那是极度羞辱的一幕。
黄蓉拼命挣扎,想要咬他,想要踢他,可身上的几处大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欧阳克用折扇封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男人的手,一点点擦去她的伪装,露出那张清丽绝俗、足以令天地失色的脸庞。
“果然是人间极品。”欧阳克赞叹道,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颈项,那是对待一件玩物般的轻慢,“可惜了一身好武功,还没练到家就出来闯荡江湖。这江湖,可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你……你想干什么……”黄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她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那是比桃花岛的寒潭还要冷彻骨髓的绝望。
欧阳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曾经骄傲的少女。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把她绑起来,用‘缠丝劲’的手法。”欧阳克对身后的白衣姬妾吩咐道,“这一路回西域路途遥远,若是让她轻易死了,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我要慢慢地调教,直到她忘记自己是桃花岛的女儿,只记得自己是白驼山的……”
“狗!”
后面的话,淹没在黄蓉绝望的呜咽声中。几个白衣女子嬉笑着上前,手中的丝带如蛇般缠绕上来。黄蓉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她看着庙外漆黑的夜空,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聪明才智在绝对的暴力和邪恶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风雪更大,掩盖了一切罪恶的痕迹。这一夜,再无射雕英雄,只有一只折翼的黄鹂,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地点:去往西域的官道,白驼山车队 | 时间:寒冬腊月的清晨】
第一章:折翼的灵鸟(黄蓉)
车轮碾过冻硬的黄土,发出沉闷的声响。
黄蓉并没有被绑得像个粽子,欧阳克甚至给了她一件华贵的白狐裘,让她坐在铺满软垫的马车里。但这种“优待”,对她来说比酷刑更难熬。因为她全身大穴被制,经脉里游走着欧阳克那阴寒的内力,稍一运功便如万蚁噬心。
“小叫花子,变回大小姐了?”欧阳克摇着折扇,坐在她对面,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入手的瓷器。
黄蓉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倔强。她这一路已经试过三次逃跑。第一次是用谎话骗过侍女,第二次是试图解开穴道,第三次……也就是昨晚,她差点就成功用偷来的火折子烧了马车,制造混乱。
但每一次,都在最后关头被欧阳克轻描淡写地化解。

第一天,她的破帽子被摘了。
第二天,那件脏兮兮的外套被剥了。
第三天,鞋袜被没收,只能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缩在毯子里。
到了第五天,黄蓉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她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欧阳克手里把玩着她的腰带,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智慧仿佛成了取悦他的把戏。
“还要跑吗?”欧阳克笑着问,眼神在她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流连,“再跑一次,这最后一件也就保不住了。到时候,这一车的侍卫、车夫,可都有眼福了。”
黄蓉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不……不跑了……”
“真乖。”欧阳克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既然不跑了,那今晚就开始‘干活’吧。那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先给我解释解释。”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黄蓉冷冷地说道,声音虽然虚弱,却依然清脆悦耳,“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欧阳克大笑起来,伸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本公子就喜欢你这股子烈性。那些百依百顺的西域女子,哪有你这般哪怕沦为阶下囚,还想着咬人的野猫够味?”
他手指猛地用力,迫使黄蓉张开嘴,一颗腥甜的红色丹药被弹入她喉中。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黄蓉惊恐地捂住喉咙。
“没什么,只是让你这只灵鸟,彻底断了飞走的念头。”欧阳克凑到她耳边,语气温柔得令人发指,“这是‘软骨散’配上我白驼山的秘药。从今往后,你只要离开我身边三丈,或是心生杀意,就会全身瘫软如泥,内息逆流,如坠冰窟。你想杀我?尽管试,但我保证,最后跪在地上求我临幸以解痛苦的人,一定是你。”
黄蓉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瞬间四肢百骸变得酥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在飞速流逝。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骄傲、智慧,在这个男人绝对的力量和邪恶的手段面前,正在被一点点剥离。她不再是桃花岛主那聪明绝顶的女儿,而即将成为这个男人笼中的金丝雀,供其日夜把玩。
【地点:中都北京,比武招亲擂台 | 时间:喧闹的正午】
第二章:染血的红绣鞋(穆念慈)
寒风凛冽,绣着“比武招亲”的锦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原本这该是一场英雄救美的佳话,或者是两情相悦的开端。但今日的擂台上,只有残忍的戏弄。
穆念慈一袭红衣,手持柳叶双刀,气喘吁吁地站在擂台一角。她的发髻已乱,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满是羞愤的红晕。而在她对面,小王爷完颜康(杨康)一身锦袍,负手而立,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轻蔑微笑,连兵刃都未出。
“姑娘,还要打吗?”杨康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戏谑,“你那义父已经被我的家将打断了双腿,扔在台下了。你若此刻跪下求饶,做本小王的一个洗脚婢女,或许我还能饶他一命。”
“恶贼!我跟你拼了!”穆念慈悲愤交加,她不明白为何这世道如此不公。她娇叱一声,双刀如雪花盖顶,这是她平生所学最凌厉的一招,直取杨康咽喉。
这一招含恨而出,确有几分威力。台下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惊呼。
然而,杨康只是微微侧身,两根手指如铁钳般探出,竟匪夷所思地夹住了其中一把刀刃。紧接着,他手腕一抖,一股霸道的内劲顺着刀身传来。
“当啷”一声,穆念慈虎口剧震,双刀脱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康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他没有出掌伤人,而是伸出一只手,极其轻薄地揽住了穆念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竟直接探向了她衣襟内的红色肚兜。
“啊!”穆念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想要挣脱,但杨康的臂膀如铜浇铁铸。
“这比武招亲,既然我赢了,那你连人带衣服,便都是我的。”杨康当着台下千百双眼睛的面,猛地一扯。
裂帛声在寒风中格外刺耳。
穆念慈的外衫被撕裂大半,露出里面如雪的肌肤和那刺眼的红色鸳鸯肚兜。台下的金兵和地痞爆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声。
“不……不要……”穆念慈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她双手护住胸口,泪水夺眶而出,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想死,想咬舌自尽,但杨康早已点住了她的哑穴。
杨康看着怀中瑟瑟发抖、满眼绝望的美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征服的快意。他凑近穆念慈惨白的脸,低声笑道:“杨家枪法?穆家女儿?在我大金赵王府的权势面前,你们所谓的江湖气节,不过是个笑话。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伺候’主子。”
他像提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抓着穆念慈的头发,将她拖下了擂台,扔给了如狼似虎的亲兵。
【地点:赵王府地下石室 | 时间:深夜】
第三章:盲虎的哀鸣
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铁尸”梅超风,此刻正像一只困兽,在黑暗的石室中咆哮。
“谁!是谁!滚出来!”
她披头散发,双眼虽瞎,但听觉极其敏锐。九阴白骨爪在石壁上抓出一道道深可寸许的沟壑,石屑纷飞。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她。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一种甜腻的香气——那是西域灵智上人特制的“悲酥清风”。
这本不是该发生在这个时间点的故事。但完颜洪烈为了铲除异己,搜罗天下奇人异士,梅超风这把锋利的刀,如果不被控制,就必须被折断。
梅超风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内力正在飞速消散,平日里坚硬如铁的手指,此刻竟有些颤抖。
“卑鄙小人……”她喘息着,背靠墙壁,试图防御。
就在这时,石室的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高手,而是几个手持特制铁网和长钩的普通金兵。若是平时,梅超风随手一挥就能让他们脑浆迸裂。但此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就是黑风双煞之一?”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是欧阳克。他路过中都,受邀来“赏玩”这只母老虎。
“也不过是个瞎了眼的疯婆子。”欧阳克挥了挥手。
几张带着倒刺的铁网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梅超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拼尽最后力气挥爪撕扯,抓破了一张网,却被第二张、第三张紧紧缠住。倒刺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啊——!”梅超风痛苦地挣扎,却被几个金兵用长钩勾住四肢,硬生生按在地上。
欧阳克缓步走到她面前,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魔头此刻如同一头待宰的生猪般被按在尘埃里。
“听说你把《九阴真经》刻在了自己肚皮上?”欧阳克折扇轻点梅超风被铁网勒出血痕的胸口,语气充满了恶意的探究,“那本公子倒要好好读一读这本‘人皮经书’了。”
他并没有杀她。对于这些黑暗中的捕食者来说,死亡太仁慈了。
梅超风的惨叫声在石室中回荡,那是一种尊严被彻底践踏后的崩溃。她的一身武功,她的凶名,在这一刻,都成了她受辱的根源。
夜色深沉,整个江湖仿佛都被笼罩在这巨大的阴影之下。再无侠义,只有赤裸裸的强权与欲望,将美好的女子们一个个吞噬殆尽。

【地点:赵王府听雨阁 | 时间:暴雪封门的深夜】
第四章:笼中对
阁内温暖如春,地龙烧得极旺,空气中弥漫着瑞脑消金兽吐出的龙涎香,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脂粉味。
完颜康(杨康)身着紫蟒锦袍,高居主位,手里把玩着一只夜光杯。而坐在他对面的,正是摇着折扇、一脸餍足的欧阳克。
“欧阳兄好手段。”杨康目光扫向欧阳克脚边。
那里铺着一张名贵的波斯地毯,地毯上跪趴着一个身着半透明鲛纱的少女——黄蓉。她脖子上套着一只精钢打造的项圈,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正被欧阳克慵懒地缠在指尖。
曾经那个古灵精怪的黄蓉,此刻双颊潮红,眼神涣散却又在极力保持清明。她体内的“软骨散”药力未过,又被欧阳克强行灌入了几杯烈酒,此刻只能如同一只家猫般伏在男人脚边。
“小王爷过奖了。”欧阳克伸手抚摸着黄蓉光洁的后背,引起她一阵无法自控的颤栗,“这丫头性子烈,也就是这两日才稍稍懂了点规矩。倒是小王爷,听说你也得了个妙人?”
杨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带上来。”
屏风后,两个侍女拖着一个红衣女子走了出来。是穆念慈。
几日不见,她已消瘦得不成样子。那身曾经英气的红衣如今被改成了极尽暴露的舞衣,大片雪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青紫的掐痕和鞭痕。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干,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当穆念慈看到趴在地上的黄蓉时,原本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虽不认识黄蓉,但同为习武之人,她能看出那少女眉宇间原本的灵气和此刻屈辱姿态的巨大反差。
“跪下,给欧阳公子敬酒。”杨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穆念慈身子一颤,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杨康只是轻轻敲了敲桌角,她便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那是地牢里那些供金兵发泄的夜晚),双膝一软,跪行至欧阳克面前,颤抖着举起酒杯。
“好,好一朵带雨梨花。”欧阳克接过酒杯,顺势在穆念慈手上摸了一把,转头对脚下的黄蓉笑道,“蓉儿,你看这位姐姐,是不是比你乖巧多了?”
黄蓉死死咬着嘴唇,鲜血渗出。她聪明绝顶,一眼就看穿了目前的局势:杨康要拉拢欧阳克背后的西毒势力,而她们,就是这场政治交易的添头和润滑剂。
“那是她……那是她傻……”黄蓉声音微弱,却依然带着刺,“若是……若是我爹爹……”
“还在提你那个爹?”欧阳克眼神一冷,猛地一拽金链,黄蓉被迫仰起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看来还没让你认清现实。小王爷,那件东西,可以拿出来了吧?”
第五章:人皮经卷(被亵渎的圣典)
杨康挥手,早已等候在侧的侍卫推动机关。听雨阁中央的地板缓缓裂开,升起一个巨大的铁笼。
笼中锁着的,正是梅超风。
此时的梅超风,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死呈“大”字型,身上那件黑袍早已破碎不堪,露出了腹部和背部密密麻麻的刺青——那是《九阴真经》的下卷经文。
“听闻桃花岛主之女博闻强记,学究天人。”杨康走到铁笼边,用镶金的马鞭指着梅超风惨白的皮肤,“这瞎婆娘虽然把经文刻在身上,但语序颠倒,晦涩难懂。欧阳兄想练这神功,却苦于无人解读。”
欧阳克蹲下身,挑起黄蓉的下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蓉儿,你家传渊源,这经文你应该看得懂吧?今晚,我要你一个个字读出来,教我如何修炼。你若读错一个字……”
他指了指旁边的穆念慈。
“我就让人剁去这红衣美人一根手指。读错十个字,我就把她赏给外面那三百亲兵。”
黄蓉的瞳孔剧烈收缩。这是诛心之局!
让她解读自家被盗的绝学给仇人听,这是背叛师门;若是不读,又要背负害死无辜女子的罪孽。
“我不……我不能……”黄蓉浑身发抖,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啊——!”
一声惨叫响起。杨康毫不犹豫,手起刀落,穆念慈左手小指的一截指尖飞了出去。鲜血溅在雪白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姑娘!”黄蓉惊呼。
穆念慈疼得满脸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出声,只是用那双绝望的眼睛看着黄蓉,仿佛在求她给个痛快。
“读!”欧阳克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还是说,你想看她被削成人棍?”
黄蓉崩溃了。她的智慧,她的骄傲,在绝对的暴虐面前彻底崩塌。她看着笼中曾经是她师姐、如今沦为活体经书的梅超风,又看着血泊中的穆念慈。
“我读……我读……”黄蓉哽咽着,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她爬向铁笼,手指触碰到梅超风冰冷的肌肤,那上面每一个字都是桃花岛的无上绝学,此刻却成了最肮脏的交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黄蓉一边流泪,一边念诵。每念一句,欧阳克便在梅超风身上相应的位置抚摸确认,并按照口诀运功,脸上露出狂喜与淫邪交织的神色。
而杨康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将带血的马鞭在穆念慈赤裸的背上轻轻划过,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杀大权的快感。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亵渎。侠义已死,这三个女子——一个是武林宗师之女,一个是忠良之后,一个是绝顶高手——此刻被揉碎在一起,成了两个野心家脚下的烂泥。
窗外风雪更紧,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污秽都掩埋,却掩不住这听雨阁内,少女们尊严破碎的声音。

【地点:赵王府小王爷寝殿 | 时间:听雨阁宴会之后】
第六章:断指与吻
夜深了,听雨阁的喧嚣散去。欧阳克带着那是已经神智不清、如同破布娃娃般的黄蓉回了客房——他今晚要在那具桃花岛的灵秀躯体上验证刚得到的《九阴真经》口诀。
而杨康,抱着穆念慈回到了自己极尽奢华的寝殿。
他将穆念慈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动作温柔得仿佛刚才在宴会上那个下令剁手指的恶魔不是他。穆念慈脸色惨白,左手小指的断口处虽然已经止血,但那种钻心的剧痛和巨大的屈辱让她止不住地痉挛。
“疼吗?”杨康坐在床边,轻轻托起她那只残缺的左手,眼中竟流露出一丝痛惜。
穆念慈看着这个男人,眼中满是恐惧和迷茫。她想缩回手,却被杨康强硬地握住。
“别动。”杨康低声斥责,随即拿起案几上最好的金疮药,细细地洒在她的伤口上,“你看你,为什么要逼我呢?欧阳克那人虽然好色阴毒,但他手里的西域势力对我大金有用。不过是一个手指的代价,就能换来他的死心塌地,这笔买卖很划算,不是吗?”
“我是人……不是买卖……”穆念慈虚弱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鬓发里。
“嘘——”杨康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眼神变得幽暗而危险,“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甚至你的痛觉,都是属于我的。我为了大业,不得不从自己心爱的东西上割去一点点,难道我不心疼吗?”
他低下头,做出了一个令穆念慈毛骨悚然的动作——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穆念慈断指处渗出的血迹。
“唔!”穆念慈浑身触电般颤抖,这种混杂着剧痛、恶心却又带着诡异亲密的触感,几乎让她崩溃。
“味道不错,是烈女的血。”杨康抬起头,嘴角染着一丝殷红,笑得邪魅入骨,“念慈,你要记住这疼痛。这是我给你的烙印。这根指头没了,你以后就再也拿不起杨家枪,再也做不成那个想行侠仗义的女侠了。你只能依附我,只能做我的断指美人。”
这种病态的逻辑,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穆念慈死死罩住。她惊恐地发现,杨康并不是不爱她,而是他的爱就是毁灭和重塑。他要毁掉那个“江湖儿女”穆念慈,重塑一个只能跪在他脚边、摇尾乞怜的禁脔。
“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杨康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带,目光在那残缺的手掌和她因恐惧而起伏的胸口来回游移,“刚才在宴会上,看着欧阳克玩弄那个黄蓉,我可是忍得很辛苦。你这只手虽然残了,但我想,应该还能做很多事……”
【地点:赵王府客房厢房 | 时间:同一时刻】
第七章:错位的灵魂
隔着重重院落,黄蓉并没有昏迷。
欧阳克并没有立刻侵犯她,而是将她扔在床上,自己盘膝而坐,按照刚才黄蓉被迫解读的经文运功。他太渴望力量了,这种渴望甚至暂时压倒了色欲。
黄蓉蜷缩在床角,体内的软骨散让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听觉极好,虽然听不清杨康那边的具体对话,但她能感受到这府邸深处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她想到了穆念慈。
“那个傻姐姐……”黄蓉心中一片冰凉。
她比穆念慈看得更透。杨康刚才那个眼神,她在桃花岛听爹爹讲人心险恶时提到过。那是把人当物件的眼神。那个傻姐姐如果还心存幻想,以为那是“苦衷”或者“爱”,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嘶——”
欧阳克突然喷出一口黑血,脸色狰狞。
“臭丫头!你骗我?”欧阳克猛地睁开眼,如毒蛇般扑向床上的黄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这经脉逆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黄蓉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但她嘴角却艰难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是黄蓉啊。哪怕身陷地狱,哪怕受尽屈辱,她依然是那个算无遗策的小妖女。她在解读经文时,在最关键的几处运功路线上,故意颠倒了阴阳。
“杀……杀了我……”黄蓉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眼中带着决绝的快意,“练吧……练到最后……你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寸断而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欧阳克怒极反笑,他迅速点了几处大穴压制住翻腾的内息,眼中燃烧着暴虐的火焰,“好个黄蓉,好个桃花岛主之女!看来仅仅是当个玩物太便宜你了。既然你不肯乖乖教我神功,那我就把你练成我的‘鼎炉’!”
他粗暴地撕碎了黄蓉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听说若是女子身怀上乘内功,采补起来滋味更佳。”欧阳克的手指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狠狠地钳制住黄蓉,“今晚,我就吸干你的元阴,看看是你桃花岛的内力硬,还是我白驼山的手段狠!”
窗外的风雪停了,月光惨白地照在窗纸上。
这一夜,赵王府内,两个截然不同的悲剧正在上演。
穆念慈在杨康那扭曲的“爱意”中,身心一点点沦陷,逐渐患上了斯德哥尔摩式的依赖,她的反抗被名为“爱情”的毒药瓦解。
而黄蓉,在欧阳克的暴虐和采补中,守着心中最后一点孤傲。她虽然身体被玷污,被摧残,但她的灵魂依然在黑暗中呲着獠牙,等待着同归于尽的那一刻。

【地点:太湖归云庄残址(现为金兵水寨) | 时间:阴雨连绵的黄昏】
第八章:越女的残舞
雨丝如愁,笼罩着烟雨江南。
曾经威震一方的归云庄早已化为焦土,如今这里是金国六王爷麾下水军的享乐窝。
在一艘灯火通明的画舫上,丝竹声靡靡刺耳。大厅中央,一群衣衫不整的金兵正围着一个巨大的酒缸起哄。
“跳!接着跳!不跳就把你的那些哥哥们的骨头喂狗!”
酒缸中央,站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是韩小莹。
昔日的“越女剑”,那个在荒漠中教导郭靖的一代侠女,此刻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素衣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几缕薄如蝉翼的红纱,仅仅遮住了羞处。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那双曾经英气逼人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破碎的耻辱。
江南七怪,败了。败得彻彻底底。老大柯镇恶的人头就挂在旗杆上,而她,因为尚有几分姿色,被金兵当作战利品留了下来。
“看什么看!用你的‘越女剑法’给大爷们助兴!”一个满脸横肉的千夫长将一碗酒泼在她身上。
韩小莹咬碎了银牙。她手里没有剑,只有一根被强塞进手里的、极其羞耻的孔雀羽毛。
“我想杀光你们……”她心中怒吼,但身体却不得不动。因为那个千夫长手里牵着一条狗,狗嘴里叼着老五张阿生的半截手臂。为了保住义兄最后的遗骸不被侮辱,她必须屈服。
她开始舞动。
那是越女剑法中的“枝击白猿”,本该是轻灵狠辣的杀招,此刻却因为她赤身裸体、手持羽毛,变成了一种极其淫靡的扭动。她每做一个动作,周围的金兵就发出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好腰身!不愧是练武的娘们!”
千夫长一把拽住韩小莹的脚踝,将她从酒缸上拖了下来,按在满是酒渍的地板上。
“听说越女剑讲究‘快’与‘准’。”千夫长粗糙的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语气猥琐,“今晚本将军倒要试试,是你的身法快,还是我的那话儿快。”
韩小莹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感觉自己不仅是被强暴,更是连同她一生的信仰、她引以为傲的武学,都被这群野兽踩在了泥潭里。
【地点:蒙古乞颜部废墟(金军北伐大营) | 时间:风雪交加的深夜】
第九章:折翼的白雕
北风呼啸,卷着漫天大雪。
这里没有江南的烟雨,只有刺骨的寒冷和血腥味。在这个时间线上,铁木真未能统一草原,就被金国与扎木合的联军击溃。
金军大营的主帐内,炉火烧得正旺。
完颜洪烈正坐在虎皮椅上,看着脚下那个被铁链锁住脖子的少女。
华筝。
原本应该是草原上最尊贵的金刀驸马之妻,如今却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拴在柱子上。她那身华丽的蒙古袍子被撕成了布条,露出了常年骑射练就的紧致如蜜糖般的肌肤。
“放开我!我是成吉思汗的女儿!郭靖安答会来救我的!”华筝虽然形容狼狈,但眼中的野性未减,她像头小狼一样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低吼。
“郭靖?”完颜洪烈轻蔑地笑了,将一封沾血的信仍在她面前,“那个傻小子死在了大漠里,尸骨都被狼啃干净了。你的父汗也已经成了扎木合刀下的鬼。”
“你撒谎!”华筝猛地扑上去想要撕咬,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勒住,重重摔在地上,“咳咳……”
“草原上的女人,听说最是耐操。”完颜洪烈站起身,并没有像杨康那样变态的温柔,他代表的是最直接的征服欲,“扎木合把你献给我,说是这草原上最烈的一匹胭脂马。”
他走到华筝面前,一脚踩在她想要抓挠的手背上,用力碾压。
“啊——!”十指连心,华筝疼得惨叫,冷汗瞬间湿透了背脊。
“在这里,你不是公主,只是大金王爷的洗脚奴。”完颜洪烈解下腰间的马鞭,那是特制的皮鞭,浸过盐水,“今晚,我要驯鹰。我要把你这身傲骨,一寸寸打断,直到你学会像汉人女子那样跪着爬过来伺候我。”
“啪!”
鞭子狠狠抽在华筝裸露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紫黑的血痕。
华筝痛得在地上翻滚,嘴里却依然骂道:“金狗!畜生!”
“啪!啪!”又是两鞭,这一次抽在了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
这种单纯的暴力和疼痛,是对尊严最直接的摧毁。几个时辰后,帐篷里的骂声渐渐弱了,只剩下低沉的呜咽和皮鞭入肉的闷响。
【地点:赵王府地牢深处 | 时间:黎明前的至暗时刻】
第十章:地狱的重逢
画面切回中都。
这里是所有悲剧的汇聚点。
杨康似乎玩腻了单独的调教,他想到了一个更绝妙的点子。
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穆念慈被侍卫拖了进来,她那一身红衣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杨康留下的齿痕和吻痕,眼神空洞而麻木。
而在地牢的另一角,欧阳克正搂着面色惨白、内力全失的黄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在她们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水发黑,散发着恶臭。水池中央立着一根木桩,上面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白发老妇——正是被运回王府的韩小莹。
三条平行线,在此刻交汇。
“念慈,蓉儿。”杨康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带着恶毒的笑意,“给你们介绍一位老朋友。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江南七怪之一,越女剑韩女侠。”
韩小莹艰难地抬起头,虽然视线模糊,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穆念慈(曾有一面之缘)和那曾在醉仙楼见过的小叫花子(黄蓉)。
“杀……杀了我……”韩小莹的声音嘶哑如破锣。
“那可不行。”杨康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塞到穆念慈手里,“念慈,这老虔婆以前似乎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你义父。如今,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他贴着穆念慈的耳朵,如同恶魔低语:“去,割下她的耳朵。只要你动手,今晚我就让你休息,不再折腾你。否则……”
他目光扫向旁边的蛇奴,“我就让这一池子的毒蛇,钻进你的肚子里。”
穆念慈浑身剧烈颤抖,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
“看来你不愿意。”杨康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几个蛇奴立刻提着一桶蠕动的蝮蛇走向穆念慈。
“不!不要!”穆念慈尖叫着,精神彻底崩溃。在极度的恐惧驱使下,她重新抓起地上的匕首,跪爬着向水池中的韩小莹挪去。
“对不起……韩女侠……对不起……”穆念慈泪流满面,手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韩小莹看着这个被逼疯的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的解脱。
“动手吧……孩子……给我个痛快……”
而在旁边,欧阳克紧紧扣住黄蓉的腰,强迫她看着这一幕人伦惨剧。
“看清楚了吗,蓉儿?”欧阳克在黄蓉耳边轻笑,“这就是江湖。没有什么侠义,只有吃人。你若是不想变成她们那样,最好今晚在床上,表现得更卖力些。”
黄蓉死死盯着穆念慈颤抖的手,看着那匕首一点点逼近韩小莹。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淋漓,心中那座名为“桃花岛”的象牙塔,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成灰。
“噗嗤。”
刀锋入肉的声音,在地牢里格外清晰。
这一刻,江湖死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长夜和女人绝望的哭嚎。


【地点:赵王府暖阁 | 时间:午后慵懒的阳光下】
第十一章:软玉温香的筹码
暖阁内地龙烧得火热,春意盎然。
欧阳克半躺在铺满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地图,正在与对面的杨康低声密谋。
“西毒北丐,东邪南帝。要一统江湖,这些人是绕不过去的。”杨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欧阳兄,若是令叔父能出手解决北丐,这大金国的国师之位,便是囊中之物。”
“叔父痴迷武学,只要有《九阴真经》,他自会答应。”欧阳克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却黏在榻边跪着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黄蓉。
为了防止她自杀或反抗,她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只剩下一件极薄的、近乎透明的冰蚕丝肚兜。这肚兜极小,堪堪遮住那两点嫣红,



暖阁内的光线透过鲛纱窗纸洒入,带着一种迷离的金色。
黄蓉跪在欧阳克脚边的姿势经过了特意的摆弄——双膝并拢,腰肢极力下塌,使得那原本就纤细如柳的腰线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而臀部则微微翘起,像是一颗等待采摘的熟透蜜桃。
她身上那件冰蚕丝肚兜实在太薄了,薄得近乎不存在。那是一种极尽工巧的半透明材质,仅仅在两点嫣红处绣了两朵极小的桃花,其余部分,无论是胸前那两团如同新剥鸡头米般细腻软嫩的雪乳,还是平坦小腹上那微微起伏的呼吸线条,都在丝绸下若隐若现。
“真是天造地设的尤物。”杨康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目光毫不避讳地在黄蓉身上游走,“即使是金国皇宫里最受宠的妃子,也没有这般晶莹剔透的皮肉。你看她的肩膀……”
他伸出手指,隔空虚点黄蓉那精致深陷的锁骨。
“瘦不露骨,丰不垂肉。这桃花岛的水土,还真是养人。”
欧阳克闻言,折扇轻轻挑起那层薄纱的一角,直接触碰到了黄蓉腰侧的肌肤。那触感温润微凉,如同上好的软玉。
“唔……”黄蓉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脖子上的金链被欧阳克踩在脚下,她只能被迫承受这带着侮辱性的抚摸。她紧紧咬着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渗出血来,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大眼睛里此刻蓄满了屈辱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身体的颤抖欲坠不坠。
“别怕,蓉儿。”欧阳克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骨向下滑动,在那两片圆润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一阵如水波般的肉浪,“小王爷是在夸你呢。为了半个月后的‘燕山极乐宴’,你这身子还得再练练。”
“极乐宴?”黄蓉声音发颤,那是她从未听说过的词汇,但直觉告诉她,那是深渊。
“不错。”杨康站起身,走到黄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完美的少女躯体,“我们要在那燕山之巅,宴请天下群雄。而你,黄帮主的爱女,将是宴席上最珍贵的一道‘菜’。你要在那玉盘之上,为各路英雄献上‘天魔舞’,若是跳得不好……”
他顿了顿,残酷地笑了:“我就把你赏给那些随行的脚夫,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千人骑。”
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崩溃。
【地点:王府后花园的一角 | 时间:黄昏】
第十二章:残红泣露
与此同时,在花园的一处凉亭里,穆念慈正在接受另一种形式的“打磨”。
她已经不再穿那身红衣,而是被换上了一套极具西域风情的舞娘服饰。上身仅有两条镶满宝石的金链交叉缚在胸前,勉强遮住那饱满挺立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金链摩擦着娇嫩的乳肉,留下道道红痕。下身是一条开叉极高的纱裙,里面空无一物,只要稍有走动,那腿间最隐秘的春光便会一览无余。
“跪好!腰再低一点!”
负责调教的是几个宫里的老嬷嬷,手里拿着细细的藤条。
“啪!”
藤条抽在穆念慈光洁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啊!”穆念慈痛呼一声,身子一软摔在地上。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侠女的英气?她的眼神涣散,长发披散在满是汗水的背上。
杨康站在亭外,静静地看着。他看着穆念慈那曾经握枪有着薄茧的手,如今正卑微地撑在地上;看着她那总是倔强抿着的嘴唇,此刻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微微张开,喘息着求饶。
“念慈。”杨康走了进去。
穆念慈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如同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随即像是形成了某种可怕的条件反射,立刻爬起来,忍着大腿内侧的剧痛,跪行到杨康脚边,将脸贴在他的靴面上。
“王爷……”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杨康蹲下身,伸手抬起她的脸。穆念慈虽然消瘦了,但那股楚楚可怜的风韵却更胜往昔。尤其是那因为羞耻而全身泛红的肌肤,在夕阳下散发着一种堕落的诱惑。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杨康手指粗暴地探入她胸前的金链之下,狠狠揉捏着那一团绵软,“我要你在宴会上,彻底忘记你是穆念慈。你只是一只母狗,一只谁手里有肉骨头,就会对谁摇尾巴的母狗。懂了吗?”
“懂……懂了……”穆念慈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杨康的手背。
第十三章:双姝合璧
夜幕降临,暖阁内灯火通明。
为了检验“成果”,杨康提议让黄蓉和穆念慈进行一次合练。
两个曾经在江湖上或许会成为妯娌、成为知己的女子,此刻却在这样的情境下赤诚相见。
黄蓉看着遍体鳞伤、眼神空洞的穆念慈,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几乎崩溃。而穆念慈看到被欧阳克当众像玩弄宠物一样搂在怀里、几乎全裸的黄蓉,眼中闪过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
“开始吧。”欧阳克摇着折扇,眼中满是期待。
琴师奏起了靡靡之音。
黄蓉被迫在桌案上起舞,她的舞姿柔若无骨,那是桃花岛武学底子带来的极致柔韧。每一次下腰,每一次抬腿,那几乎透明的肚兜都让她的私密处若隐若现,引得周围侍卫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而穆念慈则跪在桌案下,作为“底座”,用自己的背脊承受着黄蓉的舞步。
“妙!真是妙极!”杨康大笑,将一杯酒泼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这就叫‘南红北柳,双壁沉沦’!等到燕山极乐宴那天,哪怕是东邪西毒来了,看到这一幕,恐怕也会道心破碎吧!”
酒液顺着黄蓉光滑如缎的脊背流下,滴落在穆念慈那满是伤痕的背上。那种冰冷与刺痛,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将两个少女彻底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刻,她们不再是人,只是两具被精美包装、即将送上餐桌的鲜肉。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美丽就是原罪。

【地点:赵王府 · 凝雪轩暖阁 | 时间:冬日午后,雪映窗纱】
第十四章:孽海花沉,红楼春断
窗外飞琼碎玉,漫天鹅毛将这赵王府妆点得银装素裹。而在那深处的凝雪轩内,却是地龙熏腾,暖香醉人。紫金百合鼎内燃着西域进贡的“龙涎瑞脑”,烟气袅袅,缭绕在鲛鮹宝帐之间,透着一股令人骨软筋酥的甜腻。
此时,若是有人掀帘而入,定以为误入了太虚幻境,只是这幻境里供奉的不是神仙,而是两具正在受难的活色生香。
榻上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完颜康身着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俨然一副风流孽冤家的模样。只是他手中把玩的不是通灵宝玉,而是一枚带着齿痕的女儿家贴身软玉。
而在那踏脚的波斯绒毯之上,正是那一对落难的姊妹花——黄蓉与穆念慈。
【黄蓉:雪压嫩柳,玉碎香销】
黄蓉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小东邪”的摸样?她被褪去了往日的乞儿破衣,也未着那桃花岛的青衫,而是被强裹入了一件“软烟罗”织就的抹胸里。
那纱衣薄如蝉翼,色作雨过天青,紧紧裹在她尚未完全长开却已见风流的身段上。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散乱,半遮半掩着那张惊惶未定的小脸。她双眉颦蹙,恰似那一江春水向东流,眼角犹带着两点泪痕,正如梨花带雨,海棠含露。
欧阳克斜倚在旁,一身银红撒花锦袍,手中折扇轻挑起黄蓉的一缕青丝,放在鼻端轻嗅,叹道:“好个‘冰肌玉骨清无汗’。这丫头身子虽小,却胜在玲珑剔透。这几日用牛乳百花露滋养着,这皮肤竟比那上好的羊脂白玉还要腻手几分。”
说话间,他手指微动,顺着那“软烟罗”的边缘滑入。
黄蓉身子猛地一颤,如受惊的小鹿,贝齿死死咬着下唇,渗出一丝殷红。她想躲,可那纤细的脚踝上,正锁着一对赤金打造的“双鸾扣”,稍一挣扎,便发出叮当脆响,在那静谧的暖阁中,宛如断肠之音。
“忍着些。”欧阳克低笑,指尖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掐出一朵红梅,“既入了这富贵温柔乡,便忘了那江湖草莽气。你这身皮肉,如今可是价比连城。”
【穆念慈:风摧艳蕊,血染红妆】
若说黄蓉是那一捧初雪,那穆念慈便是那被风雨摧残殆尽的红莲。
她并未如黄蓉般近乎赤裸,而是被穿上了一套极尽繁复的“金丝鹧鸪斑”舞衣。那衣料赤红如火,却开着极高的衩,行走间,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若隐若现,大腿内侧那几道青紫的淤痕,在这奢华锦缎的映衬下,竟显出一种凄艳的凌虐之美。
她跪在完颜康脚边,手中捧着一盏琥珀杯,双臂因长时间的高举而微微颤抖。那曾经握枪的手,如今指甲被涂上了猩红的凤仙花汁,显得妖冶异常,却又掩盖不住那缺了一指的残缺。
“念慈。”完颜康接过酒杯,并未饮下,而是将那酒液缓缓倾倒在她那高耸的云鬓之上。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发丝流下,滑过那如温玉般的后颈,流进那深陷的锁骨窝,最后没入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深壑之中。
“这‘女儿红’,还是浇在女儿身上最是香醇。”完颜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原本英气勃勃如今却如死灰般的眸子,笑道,“以前只觉你是个不解风情的江湖女子,如今这般打扮起来,倒也有几分‘尤三姐’的烈性风韵。只可惜,你这烈性,全用来伺候爷了。”
穆念慈眼睫微颤,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脂粉,冲刷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她不敢躲,也不敢擦,只能低低唤了一声:“小王爷……”
这一声,凄婉哀怨,如杜鹃啼血,却只换来完颜康更肆意的轻薄。
【合演:荒唐一梦,满纸荒唐】
“好了,良辰美景,岂可虚度?”欧阳克拍了拍手,那阁外的教坊司乐伎便奏起了《后庭花》。
“蓉儿,去,给你念慈姐姐做个‘踏脚凳’。”欧阳克指了指穆念慈身前的空地。
黄蓉屈辱地闭上眼,那娇小的身躯伏在红毯之上,光洁的背脊弓起,宛如一座白玉拱桥。
穆念慈颤巍巍地站起身,在那乐声中,赤着足,一步步踏上黄蓉的背。那足底娇嫩的肌肤触碰到黄蓉冰凉滑腻的背脊,两人皆是一阵战栗。
一个是桃花岛主之女,一个是忠良之后,此刻却在这金玉满堂的魔窟之中,演着这出“双姝叠翠”的荒唐戏码。
完颜康与欧阳克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那种毁坏美好的快意。这哪里是什么射雕英雄?分明是那“风月宝鉴”正面一照,照出的全是骷髅与脓血;背面一看,却是这般蚀骨销魂的温柔陷阱。
这暖阁之外,大雪落得更急了,仿佛要将这世间一切的污垢都掩埋干净。可这屋内的罪孽,却如那附骨之疽,正一点点吞噬着两个少女最后的灵魂。
“这才是真正的‘红楼’啊……”完颜康轻叹,手中把玩着那截断指,“万艳同悲,千红一窟(哭)。”


【地点:赵王府 · 惜弱轩  | 时间:深夜】
第十五章:白衣观音的污点
惜弱轩内,檀香袅袅,却掩盖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这里本是包惜弱吃斋念佛的清净地,如今却成了完颜洪烈最隐秘的收藏室。在这个故事里,完颜洪烈没有耐心去扮演十八年的深情君子。当他发现包惜弱心中始终放不下那个杨铁心时,他的爱意就扭曲成了绝对的控制。
包惜弱跪在蒲团上,手中敲着木鱼,试图用经文来麻痹自己。她依然是一身缟素,美得如同画中走出的白衣观音,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个女人,只在她眼角眉梢添了几许成熟的风韵。
“王妃,还在为那个死鬼祈福吗?”
门被推开,完颜洪烈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里托着一套极其华丽、却又极其暴露的“飞天璎珞装”。
“洪烈……求你,让我出家吧……”包惜弱停下木鱼,颤抖着哀求。她的声音柔弱无骨,正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年勾走了完颜洪烈的魂,如今却成了她的枷锁。
“出家?你是我的王妃,这里就是你的庙。”完颜洪烈冷笑,一把扯下她头上的白玉簪,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他粗暴地抓起那套舞衣,“过几日的极乐宴,你是女主人。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大金国的王妃是何等的人间绝色。”
“不……我是汉人……我不能……”
“你没得选。”完颜洪烈捏住她的下巴,指了指窗外,“康儿正在隔壁调教那些江湖女子。你若是乖乖听话,穿上这身衣服,去宴会上给各路豪杰敬酒,我就保康儿一生荣华。你若是不从……我就让康儿进来,让他看看自己高贵的母亲,是如何被别的男人……”
“别说!求你别说!”包惜弱崩溃了。母性是她最后的软肋。
在侍女的伺候下,象征贞洁的缟素被褪去。那套模仿敦煌飞天的舞衣只有几条金带和轻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包惜弱羞愤欲死,只能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完颜洪烈怀里。那尊原本圣洁的“活观音”,终于跌落神坛,沦为这欲望魔窟中最顶级的一尊肉身菩萨。

【地点:通往燕山的官道密林 | 时间:阴雨连绵的午后】
第十六章:道心的崩塌
密林中杀气弥漫。
“快走!瑶迦!别管我!”
一声厉喝,一位中年道姑手持长剑,正是“清净散人”孙不二。她道袍上满是血迹,发髻散乱,但手中的长剑依然凌厉,剑尖颤动,化作七朵剑花,试图阻挡周围逼近的白衣驼队。
在她身后,是一个面容清丽、吓得脸色苍白的年轻少女,正是程瑶迦。
她们本是前往中都打探消息,却不料这江湖早已变了天。欧阳克的白驼山势力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啧啧,这就是全真七子里的孙道姑?”
欧阳克摇着折扇,站在树梢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困兽犹斗的孙不二。他对这种严肃刻板的道姑有着一种变态的破坏欲。
“听说孙道姑最讲究清规戒律,平日里连男人多看一眼都要挖人眼珠。”欧阳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今日,本公子倒要看看,剥了你这身道袍,你和那些窑姐儿有什么两样。”
“淫贼!受死!”孙不二怒极,强提一口真气,身形拔地而起,一招“金针渡劫”直刺欧阳克眉心。
这一剑极快,极狠,是她毕生功力的凝聚。
然而,就在剑尖离欧阳克只有三寸时,孙不二突然身子一僵,丹田内一阵剧痛,真气竟然溃散。
“卑鄙……有毒……”她重重摔在泥泞中,四肢百骸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那是西域奇毒“千蛇软筋散”。
“师叔!”程瑶迦哭喊着扑上来,却被几个白衣蛇奴狞笑着按在地上。
欧阳克飘然落地,走到孙不二面前。这位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道姑,此刻只能在泥浆中喘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撕了。”欧阳克淡淡下令。
“刺啦——”
道袍破碎的声音在雨中格外刺耳。孙不二那象征着宗教威严的灰色道袍被粗暴地撕开,里面竟然穿着一件做工精致的白色中衣——那是她身为女子最后一点爱美的私心,如今却成了羞辱她的借口。
“原来道姑里面穿得也挺讲究。”欧阳克用折扇挑起孙不二的下巴,看着她因为药力和羞愤而涨红的脸,“把她捆起来,用‘驷马倒攒蹄’的绑法。我要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一路跪拜到燕山。”
“杀了我……你有种就杀了我……”孙不二咬牙切齿,眼中流出血泪。
“杀了你?不,我要毁了你的道。”欧阳克看向一旁早已吓晕过去的程瑶迦,“还有这个小丫头,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正好给我的蛇阵做个‘花引’。”
雨越下越大,泥泞中,孙不二那具保养得宜的身体被剥得精光,像一头牲口一样被粗麻绳捆绑成羞耻的姿势。她眼睁睁看着那代表全真教颜面的道冠被踩进烂泥里,心中的“道”,碎了。

【地点:赵王府地牢 · 特别囚室 | 时间:极乐宴前夜】
第十七章:群芳髓乱
燕山极乐宴的前夜,赵王府的地牢里比过节还要热闹。
所有的猎物都已经入笼。
这是一间特制的巨大囚室,地上铺着厚厚的红绒毯,四周墙壁镶嵌着铜镜,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惨状。
黄蓉穿着那件透明的冰蚕丝肚兜,脖子上拴着金链,正被迫跪在房间中央,面前摆着一张琴。她的手指已经红肿,却必须弹奏出最欢快的曲调。
穆念慈穿着西域舞娘的暴露服饰,正在为杨康擦拭靴子。她的眼神已经彻底麻木,动作机械而卑微,仿佛那只断指的痛楚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而在角落里,新来的“客人”让这幅地狱图卷更加完整。
包惜弱被换上了那身飞天舞衣,羞耻地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护着胸口,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她是这里唯一的长辈,这种伦理上的错位让她比死还难受。
孙不二被吊在半空,浑身赤裸,只在关键部位贴了几张画着符咒的黄纸——那是一种极尽讽刺的“遮羞”。她闭着眼,嘴唇蠕动,似乎还在默念经文,但每念一句,旁边的看守就抽她一鞭子。
程瑶迦则被吓坏了,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韩小莹(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边,两个人互相依偎取暖,却无法抵挡这透骨的寒意。
门开了。
完颜康和欧阳克并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手捧托盘的侍从。托盘里放着的,是明日宴会上她们要佩戴的“饰品”——那是刻着各自名字的项圈,以及特殊的助兴药物。
“各位。”完颜康环视四周,目光扫过自己的母亲、爱人、以及这些江湖名宿,脸上露出了那种即将毁灭一切的狂热笑容。
“明日便是极乐宴。各位都是这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侠女。明日,我要你们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用你们的身体,用你们的尊严,去取悦天下的英雄。”
他走到包惜弱面前,蹲下身,温柔地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母亲,您是这宴会的观音娘娘,可要带个好头啊。”
包惜弱浑身颤抖,泪水打湿了完颜康的手背,却换不回儿子一丝的人性。


【地点:赵王府 · 听雨阁书房 | 时间:初冬的每一个深夜】
第十八章:绘肤为图,试药红妆
欧阳克的武功进境,是一场漫长而精细的“实验”。
书房内温暖如春,红烛高照。这里没有打斗的喧嚣,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和女子压抑的喘息。
黄蓉全身赤裸,被红绸吊着手腕,悬在半空,脚尖堪堪点地。她的身上不再是洁白无瑕,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朱砂红线和墨色穴位图。
欧阳克并没有立刻练成神功,他是个谨慎的人。他手里拿着狼毫笔,对照着黄蓉口述的《九阴真经》残篇,在黄蓉那温软如玉的肌肤上,一笔笔描绘经脉运行的路线。
“蓉儿,这句‘五心向天’,真气是走手少阳三焦经,还是走足厥阴肝经?”欧阳克笔尖沾着冰凉的墨汁,在黄蓉敏感的腋下轻轻游走,激起她阵阵颤栗。
“走……走足厥阴……”黄蓉声音虚弱,这已经是她被吊着的第三个时辰。
“是吗?”欧阳克眼睛微眯,手指猛地按在黄蓉腰侧的“章门穴”上,注入一丝阴寒内力。
“啊!”黄蓉惨叫一声,全身痉挛,冷汗瞬间冲淡了身上的墨迹。那一瞬间的剧痛仿佛万针穿心。
“看来你说谎了,或者是记错了。”欧阳克遗憾地摇摇头,重新沾了朱砂,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画了一个鲜红的叉,“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试。这具身体就是最好的经络图,我会一条条试过去,直到找出正确的路。”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蓉成了活体的修炼图谱。欧阳克每练一气,便在她身上先试行一遍。若是顺畅,便是他得了造化;若是逆行剧痛,便是黄蓉代他受过,经脉受损,吐血不止。

【地点:赵王府 · 地下演武场 | 时间:每一个黎明与黄昏】
第十九章:枯骨生肌,血养利爪
杨康的修炼,是一场血腥且痛苦的“蜕变”。
九阴白骨爪狠辣无比,但杨康根基尚浅,强行修炼导致双手十指皮开肉绽,指骨剧痛如裂。
演武场的角落里,摆放着五个装满剧毒药浆的铜盆。那是梅超风口述的秘方,用来淬炼指骨。
“把手伸进去。”杨康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对着跪在一旁的穆念慈命令道。
穆念慈颤抖着,将杨康那双红肿溃烂、流着黑血的手捧在手心。她的任务不是练功,而是充当杨康的“药引”和“护手”。
杨康将手浸入毒水,剧痛让他面容扭曲,青筋暴起。他猛地抽出手,在穆念慈柔嫩的肩头狠狠抓下。
“呃……”穆念慈咬着牙,不敢躲闪。杨康的指甲划破她的肌肤,毒血混合着她的鲜血流淌下来。
“还不够硬……还要练……”杨康喘着粗气,眼神狂乱。他并未神功大成,每一寸进步都是煎熬。
每次练完功,穆念慈都要含着泪,用嘴一点点吸出杨康手指上残留的毒素,再用自己特制的金疮药(那是她变卖首饰换来的)细细包扎。

【地点:赵王府 · 暖阁密室 | 时间:每一个午睡时刻】
第二十章:采阴补阳,枯木逢春
完颜洪烈并没有变成武林高手,他在追求一种更为隐秘的“强壮”。
作为权贵,他更在意的是精力的衰退。灵智上人教他的,是一门源自密宗的“大欢喜禅”入门法,讲究采补调和,延年益寿。
午后的暖阁,药香扑鼻。
包惜弱被剥去衣衫,当作一个巨大的“暖炉”,被塞进特制的药桶中。药汤滚烫,那是用来激发女子体内元气的虎狼之药。
完颜洪烈则坐在她对面,双手抵在她的掌心,汲取着她因药力而沸腾的精气。
“惜弱,你感觉到了吗?这种生命力的流动。”完颜洪烈闭着眼,脸色红润,仿佛年轻了十岁。
而包惜弱则在高温和药力的双重折磨下,意识模糊。她感觉到体内的某种东西正在流逝,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虚空感。
  

【地点:赵王府 · 西苑暖阁 | 时间:漫长冬日里的某个午后】
第二十一章:墨入肌理,活图谱的悲鸣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窗外的积雪化了又冻,冻了又化。而在那终日不见天日的暖阁深处,黄蓉的日子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研习”中变得模糊不清。
欧阳克对于《九阴真经》的参悟进入了瓶颈期,他变得更加焦躁,也更加变态地痴迷于在那具完美的少女躯体上寻找答案。
“这里……这里气行不畅。”
欧阳克手中捏着一枚细如牛毛的金针,眉头紧锁。他面前的黄蓉被摆成了一个反弓的姿势,四肢被丝带吊在特制的架子上,整个胸腹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因为长期的室内禁锢和精血亏损,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薄得仿佛能看清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而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躯干上,此刻布满了无数细小的针孔,每一个针孔周围都晕开了一圈淡淡的淤青,像是一幅凄艳的梅花图。
“蓉儿,忍着点。”欧阳克声音温柔,下手却极狠。
他手中的金针缓缓刺入黄蓉肋下的“大包穴”。这一次,他为了探查真气流转的极细微变化,针尖上淬了一点西域曼陀罗花汁,能将痛觉放大十倍。
“唔——!”
黄蓉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剧烈抽搐。她咬住口中的软木塞,冷汗瞬间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汇聚成流,滑过她那因极度痛苦而痉挛收缩的小腹,滴落在下方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这种痛,不是皮肉之苦,而是仿佛有一条火蛇钻进了骨髓里。
“果然,这里的经脉是有阻滞的。”欧阳克却对她的痛苦视若无睹,反而兴奋地观察着她肌肤下肌肉的震颤频率,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颤抖不已的胸口轻轻按压,感受着那乱得一塌糊涂的心跳,“记下来,此路不通,需改走任脉。”
黄蓉无力地垂下头,眼神涣散。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被这个男人研究透彻,不再属于自己,而变成了一本被他翻烂了的医书。每一次金针的刺入,不仅带走了她的真气,更像是在她灵魂上钉下了一颗钉子,将她死死钉在这个屈辱的身份上。

【地点:赵王府 · 药庐 | 时间:阴雨连绵的黄昏】
第二十二章:饲鹰喂虎,带毒的温柔
药庐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杨康盘膝坐在满是药渣的铜鼎旁,那双手依然红肿不堪,但指甲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紫黑色,那是毒素彻底渗入骨髓的征兆。
“水……换水……”杨康声音嘶哑,双眼赤红,那是练功走火入魔边缘的狂躁。
穆念慈跪在一旁,连忙端起早就备好的、混有五毒虫尸的药汤。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那是千百次重复后刻入骨髓的奴性。
她那双曾经握柳叶刀的手,如今布满了被药汤腐蚀的红斑,粗糙得像个老妪。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杨康那双充满杀戮气息的手,缓缓浸入滚烫的药汤中。
“嘶……”杨康疼得倒吸凉气,暴戾之气顿生,反手一巴掌抽在穆念慈脸上,“太烫了!你想烫死我吗?”
穆念慈被打得身子一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颊迅速肿起。但她顾不得擦,甚至连一声委屈的呜咽都不敢发出来,只是惊恐地爬起来,用那双颤抖的手去调节水温,嘴里还要卑微地道歉:“对不起……康哥……是我不好……是我笨……”
“废物!”杨康骂了一句,却并没有赶她走。
当药浴结束,最残忍的一幕上演了。杨康伸出那双刚刚淬完毒、还在滴着黑水的利爪,命令道:“把毒血吸出来。”
穆念慈没有任何犹豫,像是一只温顺的绵羊凑近了恶狼的獠牙。她低下头,含住了杨康的手指。那剧毒的苦涩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麻痹了她的舌头,顺着喉咙烧灼着她的食道。
随着她的吸吮,杨康脸上露出了舒缓的神色,他体内的燥热随着毒血的排出而平息。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穆念慈那日渐消瘦、失去了往日侠气的脸庞,指腹粗糙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嘴唇。
“念慈,只有你对我最好。”杨康低声说着,语气里却没有爱意,只有对一件趁手工具的满意,“等我练成了九阴白骨爪,成了天下第一,我一定给你修一座最大的坟。”
穆念慈听着这如同诅咒般的情话,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痛,她只知道,如果她不吸,他会疼,而她,舍不得他疼。

【地点:赵王府 · 密室 | 时间:每一个贪婪的夜晚】
第二十三章:枯木求春,被榨干的慈悲
完颜洪烈并没有像那两个年轻人一样急躁,他在享受一种缓慢的“进食”过程。
密室的大床上,包惜弱静静地躺着。她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短短三个月,那个风华绝代的大金王妃仿佛老了十岁。她原本丰盈圆润的身体,如今消瘦得有些脱形,锁骨高耸,肋骨隐约可见。那头曾经如云的乌发也变得干枯分叉,失去了光泽。
完颜洪烈正伏在她身上,贪婪地索取。他修炼的“龙象功”需要源源不断的纯阴之气来滋养。
“惜弱,你真美。”完颜洪烈抚摸着她那即使消瘦却依然手感细腻的脊背,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减。对他来说,包惜弱越是虚弱,那股从她生命本源里压榨出来的精气就越是甘甜。
包惜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摆布。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床顶的流苏,甚至在完颜洪烈动作粗暴时,连眉头都不再皱一下。
她的慈悲,她的善良,她对杨铁心的思念,都在这日复一日的采补中被抽干了。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空壳,里面空荡荡的,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吸食殆尽。
“王爷……我还能……活多久……”事毕,包惜弱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完颜洪烈精神抖擞地起身,系好衣带,只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笑道:“只要本王的大业未成,你就得一直活下去。你是我的药,药没吃完,怎么能死呢?”
这漫长的蛰伏期,比死亡更可怕。
黄蓉的经脉在重塑中扭曲,穆念慈的人格在毒药中消融,包惜弱的生命在欲望中枯竭。
当春天终于来临,“燕山极乐宴”的请柬发往江湖各处时,赵王府里走出的,将不再是人,而是三头喂饱了鲜血的野兽,牵着三具美丽的行尸走肉。

【地点:燕山之巅 · 极乐宫(原全真教重阳宫旧址) | 时间:大雪纷飞的冬至夜】
第二十四章:群魔赴宴,踏雪寻腥
燕山之巅,曾经是全真教清修的圣地重阳宫,如今已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极尽奢华妖异的“极乐宫”。
宫殿通体用汉白玉堆砌,在这个滴水成冰的冬夜,宫殿四周竟燃着数百个巨大的铜鼎,里面烧着不知名的油脂,将方圆十里照得亮如白昼,更有一股甜腻暖香顺风飘出,掩盖了原本凛冽的寒风。
江湖群雄到了。
丐帮的鲁有脚、全真教残存的几位真人、江南武林的各路豪杰,皆是面色凝重。他们本是接到了“商讨抗金大计”的英雄帖,可一踏入这大殿,所有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哪里是英雄会,分明是修罗场。
大殿内并未设座,而是铺着厚厚的波斯红绒毯。而在大殿两侧,跪着两排身着薄纱、面容姣好的女子,她们手捧酒盏,神情麻木。鲁有脚眼尖,一眼就认出其中几个竟是早已失踪的名门侠女!
“这……这是……”鲁有脚刚想发作,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
“各位英雄远道而来,本王有失远迎。”
伴随着一声长笑,三道人影出现在大殿正上方的高台之上。
居中者,是一身紫金龙袍、身形魁梧如神魔的完颜洪烈;左侧是白衣胜雪、却透着一股阴森鬼气的欧阳克;右侧则是一身黑衣、指若利刃的杨康。
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压得在场数百位武林高手呼吸困难,膝盖发软。
第二十五章:肉屏风与活烛台
“今日乃极乐之宴,岂可无美酒佳人相伴?”完颜洪烈大手一挥,“上‘菜’。”
这一声令下,让在场所有所谓的豪杰目眦欲裂的一幕出现了。
从后堂缓缓走出的,不是侍女,而是一群曾经让他们仰望的女子。
最先出来的,是全真教清净散人孙不二。
她全身赤裸,被涂满了一层金粉,双手高举过头顶,托着一个巨大的莲花烛台。滚烫的蜡油顺着烛台滴落在她的手臂、肩膀上,她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只能像一尊真正的金身罗汉般,一步一跪地走到大殿中央,充当起了“活烛台”。
而在完颜洪烈身侧,包惜弱被牵了出来。
她穿着那件“飞天璎珞装”,身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经过数月的“采补”,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仿佛一碰就会碎。她温顺地依偎在完颜洪烈脚边,像一只被驯服的白猫,伸出舌头,替完颜洪烈舔去杯边溢出的酒渍。
“那是……杨夫人?”鲁有脚颤抖着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温柔善良、令杨铁心至死不渝的女子,此刻竟成了金国王爷脚下的玩物。
第二十六章:双璧蒙尘,艳舞销魂
“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欧阳克手中折扇轻摇,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真正的绝色,还要看这一对‘南红北柳’。”
一阵靡靡的丝竹声响起。
大殿穹顶之上,两条红绸垂落。两道倩影顺着红绸滑落,正如那九天玄女下凡,只是这玄女,早已折翼。
黄蓉与穆念慈。
黄蓉身上只有那件透明的冰蚕丝肚兜,下身是一条极短的鲛纱裙。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都系着金铃,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清脆的铃声。那是欧阳克特意训练的——铃声一响,她便要做出最卑贱的媚态。
她的眼神是涣散的,那是被药物和内力长期侵蚀的后果。但她的身体却记得每一个调教的指令。她一落地,便如若无骨般缠上了欧阳克的身体,在这位“主人”身上蹭动,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去取悦他。
而穆念慈,则一身红衣如火,只是那衣服破败不堪,露出大片带着鞭痕和抓痕的肌肤。她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不是用手倒酒,而是含了一口酒,跪在杨康面前,嘴对嘴地渡入他口中。
“那是黄帮主的女儿!那是穆姑娘!”
人群中终于有人崩溃了。一位年轻的丐帮弟子拔剑冲出:“淫贼!放开她们!”
第二十七章:杀鸡儆猴,碎裂的希望
“聒噪。”
杨康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那个正在喂酒的穆念慈,突然身形暴起。她并不是去救那个丐帮弟子,而是眼中闪过一丝被控制的恐惧,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噗嗤!”
鲜血飞溅。
穆念慈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那个丐帮弟子的心脏。
全场死寂。
那个年轻弟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泪水、却下手狠辣的红衣女子:“穆……穆姐姐……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穆念慈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机械地拔出匕首,然后跪回杨康脚边,将沾血的匕首双手奉上,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做得好,念慈。”杨康伸出那只漆黑的鬼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看向面如土色的群雄,“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侠义道。在我的极乐宴上,只有主子和奴才。”
“接下来,”欧阳克笑着接过话头,手指勾起黄蓉脖子上的金链,将她像牵牲口一样拉到台前,正对着下面那些脸色铁青的“大侠”们。

黄蓉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最后一点清明被迷离的情欲吞没。她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了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然后四肢着地,摇晃着那挺翘的臀部,
那如玉的脊背上,那鲜红的“正”字刺青(那是欧阳克计数的恶趣味),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地点:燕山极乐宫 · 大殿中央 | 时间:极乐宴的高潮】
“接下来,”欧阳克笑着接过话头,手指勾起黄蓉脖子上的金链,将她像牵牲口一样拉到台前,正对着下面那些脸色铁青的“大侠”们。
他并没有直接让黄蓉去敬酒,而是用折扇指了指人群中那位衣衫褴褛、手持绿竹杖的老者——鲁有脚。
“蓉儿,你虽然常年待在桃花岛,但也该听你爹爹说过‘北丐’洪七公的名号吧?”欧阳克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带着恶毒的戏谑,“可惜老叫花子不在了,如今这位鲁长老,便是丐帮的头面人物。”
黄蓉跪在地上,眼神迷离,药物的作用让她浑身燥热难耐,但听到“北丐”二字,她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瑟缩了一下。爹爹虽然狂傲,但对北丐向来是敬重的。
“你爹爹黄药师自诩清高,最讨厌世俗礼法。”欧阳克蹲下身,捏住黄蓉的脸颊,强迫她看向鲁有脚那双满是泥垢的草鞋,“若是他知道,他最心爱的女儿,如今却要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去伺候他老朋友的徒子徒孙,去舔这老乞丐的脚……你说,黄药师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
黄蓉拼命摇头,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不……不要……”
“由不得你。”欧阳克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的媚药“千金欢”,强行塞进黄蓉嘴里,在她耳边低语,“去,爬过去。那是丐帮的长老,身上虽然脏了点,但你是奴隶,哪有嫌弃客人的道理?记住我教你的,用你的舌头,把他鞋上的泥舔干净。”
药力化开,瞬间冲垮了黄蓉的防线。
那是一种足以摧毁任何贞烈女子的烈性春药。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羞耻心被滔天的欲火淹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了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然后四肢着地,那是身体本能地在寻求缓解。
“鲁……鲁长老……”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但她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去称呼。黄蓉摇晃着那挺翘的臀部,在那透明的冰蚕丝肚兜包裹下,像一只妖艳的白蛇,向着鲁有脚爬去。
那如玉的脊背上,那鲜红的“正”字刺青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鲁有脚握着竹杖的手青筋暴起,他看着这个武林宗师的女儿,像某种低贱的动物一样爬到自己脚边。
“走开!黄姑娘!你……你怎可如此!”鲁有脚悲愤大喝,想要后退。
但黄蓉已经失去了控制。她抱住了鲁有脚满是泥污的小腿,那张曾经只吃好酒好菜的精致小嘴,此刻却凑到了那双破烂的草鞋边。
“蓉儿……好热……求长老……疼疼蓉儿……”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真的按照欧阳克的命令,在那满是污泥的鞋面上舔舐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露出一张混杂着极度痛苦与极度媚态的脸庞,眼神空洞地望着这位丐帮长老。
“哐当。”
鲁有脚手中的绿竹杖落地。
这一刻,不仅仅是黄蓉的尊严没了。在场所有自诩正义的侠客们,看着这一幕——东邪之女舔乞丐之足——他们心中的那座江湖圣殿,也随之轰然倒塌。
欧阳克在高台上放声大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对这个所谓“名门正派”最无情的嘲讽与践踏。\

【地点:燕山极乐宫 · 大殿 | 时间:杀戮盛宴的开端】
第二十八章:打狗棒折,魔爪摧心
“欺人太甚!老叫花跟你们拼了!”
鲁有脚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黄蓉那温热濡湿的舌尖触碰到他草鞋的一刹那,不仅击碎了他的羞耻心,更点燃了他同归于尽的怒火。
“啊——!”
鲁有脚发出一声悲愤的长啸,猛地一脚踢开处于迷乱状态的黄蓉(即使狂怒,他依然收了几分力,不忍伤她),手中的绿竹杖化作一道碧影,使出了丐帮绝学“打狗棒法”中的“天下无狗”,直取高台上的欧阳克。
这一下暴起突如其来,殿内的数十位高手也纷纷响应。
“杀淫贼!救人!”
全真教幸存的几位道长、江南七怪仅存的几人,以及各路豪杰,此刻如潮水般涌向高台。剑光、刀影、掌风,瞬间充满了整座大殿。
“呵,不自量力。”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攻势,欧阳克连折扇都未合上,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左手猛地一抓地上的金链。
“蓉儿,挡住他。”
这简直是恶魔的指令。原本瘫软在地的黄蓉,被那一扯之力带得飞起。在药物和长期被灌输的奴性驱使下,她竟然本能地在空中舒展肢体,不是为了杀敌,而是像一面极其香艳的肉盾,迎向了鲁有脚的竹杖。
“不!”鲁有脚大惊失色,若是这一棒打下去,黄蓉必死无疑。他硬生生在半空收招,真气反噬,一口鲜血喷出。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影如鬼魅般穿过黄蓉身侧。
欧阳克的手掌已经印在了鲁有脚的胸口。
“神驼雪山掌 · 阴煞。”
没有巨大的声响,只有轻微的“咔嚓”声。鲁有脚整个人瞬间僵硬,眉毛胡须上结起了一层白霜。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依然优雅的白衣公子,眼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他的五脏六腑,在瞬间被那股至阴至寒的内力冻成了冰渣。
“太弱了。”欧阳克随手一推,鲁有脚的尸体像块冻肉一样倒下,摔得四分五裂。
第二十九章:红袖染血,傀儡杀阵
另一边,全真教的几位道长结成“北斗七星阵”,剑气森森,围攻杨康。
“妖孽!今日替天行道!”
杨康站在阵中,面对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光,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潮红。
“念慈,把刀给我。”杨康伸出手。
穆念慈跪在他身后,手中捧着一把修长的苗刀。听到命令,她机械地递上刀柄。
“不,不是这把。”杨康却没接,而是猛地抓住了穆念慈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当作了兵器!
“这才是我的‘刀’。”
杨康狂笑一声,竟然挥舞着穆念慈的身躯,冲入了剑阵。
“无耻!”全真道长们惊呼,纷纷撤剑,生怕伤了杨康手中的忠良之后。
而杨康要的,就是这一瞬的犹豫。
“九阴鬼爪!”
他单手抓着穆念慈的腰带,将她如风车般轮转,另一只那漆黑如墨的鬼手,从穆念慈红衣翻飞的间隙中探出。
“噗!噗!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一位道长的天灵盖被直接掀飞,红白之物溅了穆念慈一脸。另一位道长的喉咙被抓出了五个血洞,气管扯出。
穆念慈被迫在这血雨腥风中飞舞,温热的鲜血不断喷洒在她脸上、身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叔伯长辈在自己面前惨死,而自己,竟然成了那个杀人魔头的帮凶和盾牌。
“杀得好!念慈,你看,他们的血多热啊!”杨康在杀戮中狂笑,将满脸是血的穆念慈紧紧搂在怀里,当着满地残尸的面,狠狠吻住了她颤抖的嘴唇,舌头卷走她唇上的鲜血,“这就是我们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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