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宫

标题: 锦帐春宵(古代女子洞房写实录) [打印本页]

作者: admin    时间: 16 小时前
标题: 锦帐春宵(古代女子洞房写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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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罗襦初解,酥乳初尝

  时值大明隆庆元年,苏州。新房内红烛高烧,暖香四溢,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新娘柳梦影,刺史之女,此刻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大红交领中衣与绣花亵裤,紧张得连耳垂都血红一片。

  新郎沈景渊,翰林院新贵,清俊的脸庞此刻被合卺酒的热意熏得微醺,眼神却异常清明,像一匹饥渴的狼。他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内里紧实的肌腱,带着一股雄浑的力量。他俯身,解开她中衣的盘扣,将那丝滑的布料从她冰肌玉骨上缓缓褪下。

  中衣落地,她只剩一件系着金线的鸳鸯戏水肚兜。景渊的呼吸骤然变粗,他俯身将脸埋入她颈项与锁骨交界处,用粗糙的舌尖带着占有的意味,细细舔舐那片被汗水浸湿的雪颈。

  “娘子,为夫要采撷你的花蕊。”他低吼着,猛地扯断了肚兜上那单薄的丝线。两团丰腴、雪白的玉峰,在烛光下颤栗着弹跳出来。那乳尖早已因恐惧与期待而硬挺,如新摘的朱砂果。

  景渊那清雅的脸庞此刻彻底被兽欲占据,他张口,粗暴地含住一侧饱满的朱樱。他不是吸吮,更像是在啃噬、在研磨。他舌苔的粗粝,与她乳尖的娇嫩形成极致的对比,吮吸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在静谧的房中显得格外淫靡。

  梦影娇躯被这剧烈的刺激弄得酥软,她弓起腰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那股电流般的酥麻,让她小腹深处猛地一紧,幽谷中春潮涌动,阴户开始淫水泛滥。

  二、破瓜贯穿,血肉的撕裂

  景渊见她乳尖已肿大、泛红,知道前戏已足。他松开口,在她饱满的酥胸上留下一圈淫靡的口水印。他粗暴地分开她那夹紧的双腿,撕扯下她最后的遮掩——那条绣花亵裤。

  眼前,是那片幽深、隐秘,被情欲浸润得湿漉漉的桃源。那穴口紧闭,却已被情潮染得晶莹,两片娇嫩的阴唇间,淫水已不可抑制地流淌而出。

  “好一处极品阴户,果然是为为夫而生的。”他赞叹着,褪下自己的衣物。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阴茎,带着勃发的热度和雄性的腥气,狰狞地耸立而出。那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顶端已溢着晶莹的骚水。

  梦影被那份硕大吓得娇躯战栗,惊恐地叫出声:“夫君,慢!此物粗硬,恐将妾身撕裂!”

  景渊不顾她的哀求,托起她白嫩的双臀,让她的阴户正对着他那粗硬的肉棒。他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那紧闭的穴口处,以一种羞辱的姿态,反复地碾磨、画圈。那份酥痒和快感,让她身子像面条般扭动。

  景渊猛地一沉腰!他暴吼一声,将全身力量都灌注于腰腹,以蛮横的姿态,强行凿入!

  “噗嗤——喀!”那是血肉被撕裂的脆响,是最为淫靡的号角。

  “啊——!!”梦影发出了一声被撕碎的尖叫。那种被巨大的异物粗暴填满、贯穿的剧痛,让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落。处子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两人交合之处。

  三、玉床鏖战,碾磨与横冲

  景渊并未因此而停歇。那份紧致、那份血腥的热度,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兽性。他将梦影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的花穴以一种最为淫靡的姿态,展露在他的眼前。

  “娘子,让为夫教你何为敦伦之乐!”

  他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茎,深深地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发出一声低沉的“咚”响。每一次的抽插,都是一次横冲直撞,带着要把她体内所有空隙都填满的决绝。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急促,湿滑的穴肉与粗糙的肉茎摩擦,溅起的淫水在两人的小腹和大腿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梦影的痛感已在这般猛烈的操弄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由内而外的酥麻快感。她的娇喘已变成了高亢的浪叫,再无半点闺阁的矜持。

  “夫君…慢些…妾身的花穴要被你操烂了…啊…再深些!”

  景渊将她翻转,让她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他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他那肉棒能毫无阻碍地直捣黄龙。他伸手握住她那对因俯身而垂下的丰腴,用力揉捏,看着那对乳尖随着他腰部的抽插而剧烈摇晃。

  “好!为夫就将你这浪蹄子的阴户,彻底灌满!”

  四、琼浆失守,阴户吞精

  在无休止的猛烈冲撞中,梦影的身体被操弄得神魂俱酥。她感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那是情潮积攒至顶峰后的崩塌。她的花穴猛地一夹,紧紧绞住了他的肉棒,身体失控地痉挛着。

  “啊——夫君!妾身…妾身受不住了!”她的浪叫带着极致的战栗和濒死的快感。

  景渊被她那紧致的抽搐刺激得精关失守。他低吼一声,用力挺动腰肢,将那积攒已久的琼浆玉液,一股脑地喷射入她温暖的阴户深处。

  那份浓稠的、带着灼热温度的浊精,在她的子宫颈处冲撞、填满。梦影感到小腹一阵涨痛,那份被彻底占有的屈辱与极致的饱满,让她瘫软在锦被之上。

  景渊没有立即退出。他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花穴中,带着射精后的余温和疲软,宣告着他对她身体的主权。他俯身亲吻她那带着情欲汗水的额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霸道的话语:“娘子,你这阴户已被为夫灌满,从今往后,你是为夫在床笫之上,最珍爱的玩物。”

  五、汗津与再启,肉体交缠的腥气

  新房内红烛烧了大半,此刻只剩下喘息、汗水滴落和锦被摩擦的细碎声响。

  景渊满足地喘着粗气,他轻轻抽出那根尚且带着温热的肉棒,“啵”的一声,那声音黏腻而淫靡,让梦影又是一阵战栗。

  她的身体被汗水浸透,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空气中弥漫着处子的血腥、男子的汗味和浓烈的浊精气。

  景渊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看着她那双被情欲和屈辱染湿的眼睛。她那紧闭的阴唇间,尚且有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和血丝流出,浸湿了她那红肿的大腿根。

  “娘子,为夫要再来。”他的声音已嘶哑,但语气中的霸道却更甚。

  梦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的身体被强行开拓,此刻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那份空虚和余韵,让她对他的阳物产生了依赖。

  景渊将她横抱而起,让她像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自己的腰间。他的阴茎在这一抱间,已然再度勃发,灼热地抵着她的穴口。

  “为夫要将你这花穴操到天明,让你永远记住,你是为夫的人。”

  他猛地一沉腰,将硬挺的阳物,再度捅入她那娇嫩的阴户之中。这一次没有了阻碍,那肉棒长驱直入,直抵宫颈。

  “嗯…啊…”梦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呻吟,双臂紧紧缠住景渊的脖颈,在这无边的情欲海中,彻底沉沦。六、承欢:骑乘与驯服

  景渊并没有维持那个姿势太久。他抱着她站立,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然后将她猛地放回床榻。那根硕大的阳物却并没有退出,反而借着惯性,在花穴里深深地研磨了一下。

  他将她推倒,让她仰躺,然后自己翻身,将她娇软的身体像面团一样揉捏。他粗暴地抓住她那湿漉漉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目光直视他那因情欲而猩红的眼眸。

  “娘子,这般被动承欢,岂非辜负了为夫这大好阴茎?”他语气带着轻蔑与戏弄。

  言罢,他粗暴地抽出肉棒,那淋漓的淫水瞬间流淌而出,在两人交合的腿根间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起身,让梦影撑起身体,然后扶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将她强行转成了面对面的跨坐姿势。

  “来,自己坐上来。用你那娇嫩的阴户,将为夫的阴茎吞下去。”

  梦影羞愧至极,但体内那份空虚和对巨大肉棒的渴求,却让她双腿发软。她颤抖着抬起那对湿滑的阴唇,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在景渊眼神的威压下,她娇弱的身躯缓缓下沉。

  “啊…啊…”

  那粗硬的肉茎被她紧致的穴肉一点点吞没,饱满的肉冠终于完全没入花穴。梦影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户将他的阴茎包裹、挤压。

  景渊放开她,双手托在她的白皙的双臀之上,欣赏着她那份颠鸾倒凤的美态。

  骑乘之下的玉峰随着她的轻微律动而剧烈颤动,乳尖在烛光下抖动,她那丰腴的臀瓣则在他的掌心下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好娘子!自己动!你的花穴这般湿滑,为夫要听你的浪叫。”

  梦影被情欲彻底烧毁了羞耻,她开始低头,将自己的娇躯在他那根阴茎上以一种淫靡的姿态上下研磨。每一次的沉腰,都是一次对体内肉棒的深深吞噬。

  “啊…夫君的肉棒…操得妾身好爽…啊…妾身的浪穴…只想要这根粗物填满…”她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最为直白的浪语。

  景渊看着她那份情欲的美态,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他猛地托起她的腰肢,以一种野蛮的力道,开始辅助她进行最为粗野的抽插。

  七、极致索求,淫水淹没宫颈

  骑乘的姿势让花穴与肉棒的接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次的猛烈下沉,都能让梦影的子宫颈被硬硬地顶到。那种直接而粗暴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了心智。

  “啊…不行了…夫君!妾身的小腹要炸了…”她的娇躯在他那根肉棒上剧烈地摩擦、颤抖。

  她那潮湿的阴户,像一张有力的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他的肉棒。穴中的淫水如泉涌般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彻底淹没。那份水声,比之前的干涩撞击更显得淫靡和放荡。

  景渊看着她那份失控的样子,知道她的情潮已达顶峰。他的肉棒在她那个紧致而温暖的腔道中,也达到了再一次的高峰。

  他猛地一抱,将她从身上翻转而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从后面猛烈地进入!

  “嗷—!”景渊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份巨大的精液,像一股灼热的浪潮,毫无保留地喷射入她的花穴深处,将她那本已被淫水淹没的子宫颈,彻底地灌满。

  梦影的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失控地颤抖。她的小腹被这份灼热的精液冲撞得鼓胀、痉挛。她再也无力呻吟,只是发出低低的呜咽,整个人像一团泥般瘫软在床上。

  “为夫的娘子,你这阴户真是为为夫而生的。这般紧致,这般淫荡。”

  景渊不待精液流尽,便又粗暴地将她的身体扳过,将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阴户,对着自己那根稍有疲软却依旧硕大的肉棒。他要趁着这份余韵,开启第三轮的纵欲狂欢。

  八、玉峰狂弄,颠倒众生

  沈景渊深知,阴户的连续贯穿,需要短暂的歇息。他将她仰卧,让那充斥着浊精的花穴对天敞开,白浊的液体混着处子的血丝,缓缓流淌而出。

  他俯身,将玩弄的目标转向她那对饱满丰腴的雪乳。那对玉峰在之前的激烈摇晃中,已然红肿不堪,乳尖更是坚挺得仿佛要刺破衣物。

  景渊跪在她的大腿两侧,双手粗暴地抓起她的玉峰,用力揉搓、挤压。那饱满的雪肉在他掌心里变形,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乳!为夫要让你的乳尖,尝遍这世间的淫乐。”

  他张大嘴巴,将整个乳房都吞入口中,像一头贪婪的野兽般,用牙齿和舌头粗暴地啃噬、吸吮。那乳尖在他的口中被拉长、被打转,疼痛与快感交织。

  “嗯…景渊…痛…你这般粗鲁…啊…”梦影挣扎着,却又忍不住扭动腰肢,以求得更深的揉搓。

  景渊不理她,他一只手揉捏着左侧的玉峰,另一只手则伸向她那已被操得红肿的阴户。

  他粗糙的指尖在她那湿滑的阴唇间揉搓,挑弄着那核心的一点娇肉。那份酥麻感从花穴直冲脑海,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抵抗和矜持。

  “夫君花穴好痒妾身要你的肉棒快再给妾身的花穴灌满”她的浪语越发急促,身体已如弓般向上挺起。

  沈景渊见火候已足,那份充斥着精液腥气和情潮潮湿的阴户,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一轮冲撞的准备。他退开身子,让她双腿大开,将那根已然饱胀的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这一次的进入,将会是最为深入的占有。九、三度贯穿:入宫顶拓

  沈景渊双手托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掰开至极限,让她的阴户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迎接那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因为之前的揉弄而青筋暴起,比之前更显得灼热、粗硬。

  他深吸一口气,身躯猛地一沉。

  “嘶!”

  那阴茎挟着蛮横的力道,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长驱直入。因穴中淫水泛滥,再无阻碍,那巨大的龟头一下子便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咕叽”一声,是肉棒将花穴中残留的浊精和淫水一并推入更深处的声响。

  “啊…最深…顶到底了…”梦影发出了一声极致的浪叫。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小腹一阵剧痛,伴随着由子宫传来的酥麻快感。那是被雄性生殖器完全占有的极致体验。

  沈景渊满意地低吼,这份深入的紧致感,远胜于前两次。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开启了新一轮的猛烈抽送。他不再顾忌,每一次的挺腰,都是以将她撞穿的力道,狠狠地凿入花穴深处。

  “啪!啪!啪!”在潮湿的肉穴中,那肉体撞击的声响变得格外响亮和淫荡,仿佛要将这红烛的夜色彻底撕裂。飞溅的淫水,将两人小腹下方的锦被彻底打湿。

  “深!再深一些!”柳梦影已经完全疯狂,她的身体像一块饥渴的海绵,无止境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她的浪叫高亢,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凄厉声响。

  景渊看着她那份颠倒众生的美态,再也无法自持。他猛地抱住她的腰肢,以一种野兽终结猎物的姿态,连续数十下的猛烈冲刺,直捣黄龙。

  “娘子!为夫再次灌满你!”他暴吼着,精关猛地失守。那股灼热、浓稠的琼浆玉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射入她的子宫口。一次次的冲击,将她那小小的腹腔彻底灌满、撑胀。

  梦影的身体剧烈颤抖、痉挛,喉咙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整个人像一滩春水般彻底瘫软。在那份被完全填满的灼热饱胀感中,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沈景渊缓缓退出,那肉棒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与她的淫水。白浊的液体从柳梦影红肿的阴户中涌出,染湿了床单。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在汗津与精液的腥气中,一起沉入了疲惫而又极致满足的睡眠。这夜的洞房花烛,终于在三度的极致高潮中,暂时划上了句点。

  九、三度贯穿,入宫顶拓

  沈景渊双手托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掰开至极限,让她的阴户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迎接那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因为之前的揉弄而青筋暴起,比之前更显得灼热、粗硬。

  他深吸一口气,身躯猛地一沉。

  “嘶!”

  那阴茎挟着蛮横的力道,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长驱直入。因穴中淫水泛滥,再无阻碍,那巨大的龟头一下子便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咕叽”一声,是肉棒将花穴中残留的浊精和淫水一并推入更深处的声响。

  “啊…最深…顶到底了…”梦影发出了一声极致的浪叫。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小腹一阵剧痛,伴随着由子宫传来的酥麻快感。那是被雄性生殖器完全占有的极致体验。

  沈景渊满意地低吼,这份深入的紧致感,远胜于前两次。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开启了新一轮的猛烈抽送。他不再顾忌,每一次的挺腰,都是以将她撞穿的力道,狠狠地凿入花穴深处。

  “啪!啪!啪!”在潮湿的肉穴中,那肉体撞击的声响变得格外响亮和淫荡,仿佛要将这红烛的夜色彻底撕裂。飞溅的淫水,将两人小腹下方的锦被彻底打湿。

  “深!再深一些!”柳梦影已经完全疯狂,她的身体像一块饥渴的海绵,无止境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她的浪叫高亢,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凄厉声响。

  景渊看着她那份颠倒众生的美态,再也无法自持。他猛地抱住她的腰肢,以一种野兽终结猎物的姿态,连续数十下的猛烈冲刺,直捣黄龙。

  “娘子!为夫再次灌满你!”他暴吼着,精关猛地失守。那股灼热、浓稠的琼浆玉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射入她的子宫口。一次次的冲击,将她那小小的腹腔彻底灌满、撑胀。

  梦影的身体剧烈颤抖、痉挛,喉咙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整个人像一滩春水般彻底瘫软。在那份被完全填满的灼热饱胀感中,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沈景渊缓缓退出,那肉棒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与她的淫水。白浊的液体从柳梦影红肿的阴户中涌出,染湿了床单。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在汗津与精液的腥气中,一起沉入了疲惫而又极致满足的睡眠。这夜的洞房花烛,终于在三度的极致高潮中,暂时划上了句点。

  十、芙蓉帐暖,残红与晨光

  不知过了多久,柳梦影被一阵鸟鸣和透过芙蓉帐的微弱晨光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个火热、结实的胸膛紧紧拥着,鼻尖是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汗水混杂的腥气。

  她动了动身体,一股酸软和火辣辣的疼痛从腰部以下蔓延开来。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雪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红肿的爱痕,尤其是雪乳和大腿内侧,更是淫靡不堪。

  身旁的沈景渊也醒了,他带着餍足的笑意,将她又紧紧抱了抱。他的手掌,带着薄茧和灼热,轻抚着她肿胀、光滑的大腿内侧,惹得梦影娇躯又是一阵颤栗。

  “娘子,昨夜为夫让你受苦了。”景渊的声音带着一夜放纵后的沙哑,却也温柔得不像话。

  梦影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低声道:“夫君…你粗暴得像个野兽…”

  景渊大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没有急着贯穿,而是俯身,用舌尖细细舔舐她雪乳上的淫靡齿痕,像是在安抚他昨夜的杰作。那带着粗糙的舌尖,让梦影的乳尖瞬间又坚挺起来。

  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那红肿、破败的阴户此刻紧闭,却依然湿润,白浊的精液在穴口形成了一个黏腻的印记。景渊看到那凌乱的残红,眼中尽是占有。

  他没有再用肉棒,而是用指尖,温柔地按摩着她外翻的阴唇。

  “好娘子,为夫允你休养。不过,你这玉户,昨夜已将为夫的阴茎吞得极紧,为夫甚是欢喜。”他将她抱起,两人浑身粘腻地踏下床榻,去浴桶中清洗这一夜的罪证。

  在温暖的水中,景渊亲自为她洗净了花穴中残存的精液,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又引得她娇喘连连。那份在情欲后的温柔,比之昨夜的粗暴,更让柳梦影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沦陷。

  十一、闺中密谈,初尝云雨的滋味

  婚后第三日,柳梦影依例归宁。因新房内日夜鏖战,她行路略显腿软,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餍足后的成熟妩媚,如含露的鲜花,美得触目惊心。

  她的亲妹柳梦珠,年方二八,尚未定亲,性情羞怯。她偷偷将姐姐拉到花园深处的掬月小筑,遣散了丫鬟,神色忸怩,双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姐姐,”梦珠绞着帕子,声音细若蚊蚋,“妹妹瞧着你,似乎…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她偷偷瞄了一眼梦影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心头一跳。

  柳梦影心知她想问什么,那新开的花穴此刻似又隐隐泛起酥痒,让她耳根发热。她轻轻揉捏着自己的手臂,那上面的淤痕是景渊昨夜情动时留下的霸道印记。

  “有什么不同的?”梦影故作镇定,但眼波流转间,已带上了一丝春意。

  梦珠低头,不敢直视她,声音更轻:“就是…听说那合卺之礼,极耗心力。姐姐你…可受得了这床笫之苦?可有疼痛难忍之处?”她问得极其含蓄,但眼神中的好奇却热烈得几乎要将人灼伤。

  梦影噗嗤一笑,轻柔地拉起妹妹的手,感受着她尚未开苞的娇嫩:“傻妹妹,这世间之事,哪有只苦不甜的?”

  她凑近梦珠的耳畔,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栗,仿佛又回到了那湿热的红帐中:

  “初时,自然是如刀割肉,血泪交织,好似被那粗硬的阴茎,硬生生将玉户撕裂。那雄物之硕大,凶猛之蛮横,足教人神魂俱散。但…捱过那寸寸贯穿之痛,待到情潮涌动,穴中淫水泛滥之时…”

  梦影停顿了一下,双颊绯红,嗓音沙哑,带着一丝缠绵的余韵:

  “那疼痛便会化作蚀骨的酥麻,如同被那阴茎,从阴户深处,生生操出一股火焰。待到夫君那灼热浓稠的琼浆,喷入宫颈,将你那小腹灌满撑胀之时,方知何为大乐。那时,你只会浪叫着,渴求那粗物,再深些…再猛烈些…”

  柳梦珠听得娇躯战栗,呼吸急促,双颊酡红欲滴。她羞怯地捂住嘴,仿佛怕自己的粗重喘息被人听见。她痴迷地看着姐姐眼中的春光,那一刻,她对未知的床笫,充满了恐惧,却也充满了无尽的、淫靡的向往。

  “姐姐…”梦珠颤声问道,“那,那阴茎…当真有那般…巨大、粗硬么?”她双目紧闭,不敢再说下去。

  梦影掩唇轻笑,伸出指尖,轻柔地碰触了一下妹妹娇嫩的唇瓣:“那等雄物,你未亲身体验,又怎能想象?你只需记住,初时要迎合,忍下痛,穴中情潮方能顺利引出。你那紧致的玉户,是男人最心爱的玩物,只要驯服得当,自会得享鱼水之欢。”

  她温柔地拍了拍梦珠的手背,眼中的春意又添了三分:“别怕,这夫妻敦伦,是世间至美。待你出嫁,姐姐再教你床笫间,如何让夫君,为你神魂颠倒。”

  十二、姊妹授业,阴户深处的秘密

  柳梦珠被姐姐方才那番露骨而诱惑的言语震得心神摇曳,她羞红着脸,眼神却无法从梦影的身上挪开。她仿佛能透过那件绣着春日海棠的轻薄衣裳,看到姐姐昨夜被粗暴贯穿后,玉户深处的那份饱满与淫靡。

  她颤抖着拉紧了衣袖,轻声问道:“姐姐,妹妹听闻那浊精入内,能让小腹如被热铁烫伤,可有此事?”她问的是子宫被精液冲击后的感受,这是闺阁女子绝难听闻的私密。

  梦影脸颊更红,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昨夜的三次灌精,让她那私密之处直到现在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绵长的酸软和涨痛。

  “妹妹,你道听途说,竟也知晓宫口之事…”梦影叹息一声,眼底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回忆,“那热流入内,初时确实灼热,像是被一团火,直直地烧进五脏六腑。”

  她眼神迷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阴茎顶到宫颈,猛烈喷吐时,你会感到小腹被一波一波的浓稠热浪冲击。那琼浆在穴中翻腾,灌满你幽深之处。那时,玉户已失了自己,只剩被强行填塞的屈辱与快感。”

  梦珠听得心口如擂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仿佛那浊精已然灌入。她羞怯而又好奇:“那…这般深的冲撞,姐姐当真不痛么?”

  “傻孩子,”梦影轻笑,那笑声带着云雨过后的慵懒,“痛,当然痛。但闺房之乐的奥秘,便在于痛与乐的转化。初时被撕裂的剧痛,让你紧闭穴口,如临大敌。但情潮一旦引出,那玉户便会淫水自流,主动迎合那粗物。”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地在梦珠手心画圈,语气充满了魅惑的教导:“当你不再抗拒,而是痴缠地吸吮、绞紧那阴茎时,你那阴户便彻底驯服。每一次深顶,不再是疼痛,而是酥麻到骨髓的极致快感。你会巴不得那粗物,将你的宫口,顶得更红肿、更深入。”

  梦珠呼吸一窒,全身酥软,她紧紧抓住姐姐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那…姐夫的雄物,当真是那般…尺寸么?”梦珠羞得几乎无法启齿,但好奇心已战胜了一切。

  梦影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她轻启朱唇,如实描绘:“何止是那般。为夫那根,粗硬如铁,雄浑而饱满,顶端的龟头更是硕大,比你这指节还要大上一圈。”

  她伸出食指,在梦珠的小腹轻轻地比划了一个粗略的形状,语气中充满了被征服者的骄傲:“那一物,能将你那紧致的玉户,完完整整地撑开。入内之时,你会有被撑到两边肌肉都要裂开的错觉。且他体力惊人,能整夜不休,将你操弄到花穴麻木、神智全失。”

  梦珠低头看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和紧闭的双腿,浑身一阵火热,她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入姐姐的颈项。

  “姐姐!你这般描述,教妹妹又怕又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情欲颤抖。

  梦影轻抚着妹妹的青丝,笑得更加温柔而放荡:

  “这便是人伦大道,有何可惧?你是为夫妻敦伦而生的娇躯,你那阴户,终将迎来它的主人。你只需记得,在床笫之上,要让你的身体,成为那阴茎最为淫荡、最为紧致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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